那些长舌妇编排……” 王大娘直接给气笑了:“王婆子,你这是说梦话呢?” 王婆子脸上有些讪讪的,她当然知道,王秀的身份配不上林尧。 王大娘转头怒视向王秀:“你昨晚闹上吊,今早闹割腕,就为了这个?” 她直接冷笑出声:“王秀,我今日就把丑话放前头,当年二当家手握大权,寨主都没娶何家那丫头,你以为自己哪点比得过何家丫头?” 王秀哭道:“我不谋寨主正妻之位,只要能在寨主身边伺候就好,我对寨主一片痴心……” 有些丑话王大娘当着秦筝的面不好说,直接道:“你也知道自己现在没个好名声了,寨主留你在身边,图什么?” 这话就有些刺耳了。 王秀抓着被角的手指节泛白。 王大娘没什么好对这对祖孙说的了,对秦筝道:“程夫人,我们回吧。” 秦筝巴不得赶紧走,再听她们这套言论,她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但王婆子一见她们要走,直接跑到门口处将她们拦了下来,许是觉着秦筝面善心软些,她又一次跪在了秦筝跟前,还抱住秦筝的腿:“军师夫人您是活菩萨,您相公没管教好手底下的人才叫我孙女遭难的,寨主不管我们祖孙死活,您发发散心,让军师收了阿秀做小吧?您只管把她当丫鬟使唤,对外给她个名分,不让她再被寨子里的长舌妇编排就是了,这孩子命太苦了……” 秦筝委实没想到王婆子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还好先前就打发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不然今日这事,被添油加醋一番乱传,还不知传成什么。 她拧眉掰开王婆子抱着自己腿的手,可王婆子看着瘦,常年干农活,手上劲儿却不小,秦筝愣是没掰动,她冷了神色:“松开。” 秦筝平日在寨子里瞧着挺和气一个人,这会儿周身气息骤然一冷,王婆子心头也没来由地发怵,她的目光不是刀锋那样尖锐的冷,而像是冰原上呼啸而过的风,寒意从毛孔间隙钻进去,一直凉到骨子里,和先前和善的模样判若两人。 王婆子打了个哆嗦,抱着她腿的手松开来。 秦筝拂了拂裙摆上被王婆子抱过的地方,抬起头时,却不再看王婆子,而是看躺在床上泪痕未干的王秀:“您孙女不是对寨主一片痴心么?您这般折辱她,回头您孙女若是想不开一头碰死了,可不妙。” 王婆子嘴唇哆嗦着,不知如何接话,床上的王秀听到秦筝这么说,面上也难堪不已。 秦筝这才继续抬脚往外走。 王大娘也是多看这祖孙两一样都嫌恶心,临走前又敲打了一句:“别倚老卖老给寨主丢人现眼!” 王婆子还想拦他们,被王大娘一甩手挥坐在地上不起来了,捂着胳膊哎哟哎哟地直叫唤:“我这手断了……” 王秀在床上也哭成个泪人,扑过来抱着王婆子,对王大娘道:“王大娘,你有气冲我撒,别打我婆婆……” 秦筝在门口冷眼看着,突然理解为什么何云菁和林昭都那么讨厌王秀了。 这一家子莫不是狗皮膏药? 王大娘直接挽袖子:“手断了,我瞧瞧哪儿断了,给你接回去。” 王婆子哭得更大声了些:“我儿子为寨子里卖命死了,如今寨子里就欺负我们祖孙俩,儿啊,为娘为你不值啊!” 先前那些围观的妇人虽然被轰走了,可外边过路的还是有不少人,听见王婆子这建立的哭声,都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看。 王大娘不是个擅口舌的,拳头已经握得咯咯响。 如今正值举事之际,这老婆子倒也知道怎么拿捏最有效,张口闭口就是他儿子为寨子死了,如今林尧等人薄待他们,寨子里的人知道她们是什么秉性,其他山头的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