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椽看了看他,说:“你先解释为什么要黑小宋哥,问完我们就走。” 虽然早知道他们两人是一伙的,宋博还是感觉非常恼火:“季椽你居然帮着宋冀宁欺负同学,亏你还是全班第一,我一定要把你的真面目告诉老师!” “这和全班第几又没关系,是你先找小宋哥麻烦的。” “我只是说了几句实话,宋冀宁本来就是坏学生,你没看到他打我吗?” “嗯,看到了,我不赞成小宋哥打人。”季椽认真道:“但我更不能忍小宋哥被欺负。你必须说明黑他的原因并道歉,我会考虑让他放开你。” 宋冀宁摆摆手示意接下来交给他,神色狰狞的逼近宋博:“说吧,为什么要黑我?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吧,我甚至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 “没错,你当然不知道我,你甚至瞧不起我。” “啊?” 宋博恨恨瞪着他:“来学校报名那天,我们坐的同一辆公车,你踢了我的行李箱,还嘲讽我是穷鬼,这件事你该不会忘了吧?” 宋冀宁想了想,用力把宋博推开:“我去,你神经病啊?” 宋博瞪着他:“你不就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草包一个,凭什么嘲笑我?” 季椽听得一头雾水,走进来问:“小宋哥,怎么回事?” 宋冀宁摆手让他别进来:“别靠近他,这家伙是个神经病。” 随后他又威胁了宋博一番,宋博的反应是一脸瞪视阶级敌人的神态,威胁人的宋冀宁反而满脸郁闷。 “我还以为一高都是好学生呢,没想到真碰上神经病了。” “到底怎么回事,小宋哥?” 没有引发更激烈的冲突,本来季椽应该高兴的,但小宋哥似乎被宋冀打击到了,季椽非常关心。 “我们报名那天乘公车的时候,我在公车上不是被一个箱子砸到吗?” 报名那天,公车上除了挤满人外,还堆满了学生的行李箱。当时宋冀宁被一个翻倒的大箱子砸到脚。恍惚记得那箱子的模样非常土气,像是十几年前的老式木箱,不仅没轮子,连箱体都只是老旧的木板,而且非常沉。 宋冀宁被砸伤脚当然不高兴,当时骂了几句,大约说“这什么破烂箱子,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用这种破箱子”之类的话。当时他只是单纯抱怨,并无针对人的恶意,但是,可能在某些人听起来,就是有钱人在嘲讽穷人的话。 比如箱子的主人宋博。 恰好他就是个穷人,恰好宋冀宁身上的服装看着像有钱人,听起来不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吗? 这么件小事,宋冀宁早就忘光光了,他没想到一次公车上连交谈都没有的偶遇,居然能引起宋博的仇恨并努力抹黑他。 除了神经病,他再想不出其他形容词了。 季椽也早就忘了这件事,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报名那天乘公车时,似乎小宋哥确实被一个陈旧的大木箱砸过脚,但没什么事,小宋哥也只是抱怨几句便走了。 宋博居然因为这么两三句报怨就把宋冀宁视为眼中钉,除了骂“神经病”外,宋冀宁和季椽实在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两人离开后,宋博就跑到教师办公室向班主任投诉宋冀宁打他的事。 学生打架,这可不得了,班主任立即关心的问:“别怕,宋冀宁打了你哪里,给老师看看?” 宋博就把衣服掀开给班主任检查:“老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