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花房给花浇水。整顿饭,自赵璟笙的那句“你不会蠢到认为她是在和你谈恋爱吧”之后,她就再也没说过话。 赵璟笙察觉到自己妻子有些不对劲,后脚跟着顾筠进了花房。 冬日时节,玻璃花房内种满了各色的鲜花,繁花似锦,仿佛万物生长的春天。 “筠筠,心情不好?” 顾筠停下浇水的动作,回头,看着她如天神般俊美无俦的老公,她柔柔道:“是因为那女孩的家世不够好,所以你不同意吗?” 赵璟笙:“我说了,是她心机颇深,这种女生不适合我们儿子。” 若赵淮归是个良善温润的孩子,他或许会同意一个有手腕的媳妇,但他的儿子,他清楚。 想得到的东西,可以不计任何代价,想毁掉的,同理。 顾筠摇摇头,语气依旧温柔,却多了一股韧劲:“当年,我父亲因为破产差点跳楼自杀。我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找你,你那时是不是也觉得我心机颇深?” 妻子忽然的强硬让男人有些措手不及,只能沉默地看着她。 - 另一边。季辞和姜茵茵在逛商场。 “我这几天老是做噩梦。白天眼皮还莫名其妙的跳,你说我是不是要去庙里拜一拜?”季辞捂着眼睛,从试衣间里出来,身上是一条鱼尾裙摆的小礼服,胸口处有几片羽毛图案的刺绣。 姜茵茵:“右眼还是左眼?” 季辞指着自己的右眼:“你看,现在就在跳。” 姜茵茵大惊失色:“右眼?右眼是跳灾啊宝贝!” 季辞心里害怕极了。 灾?什么灾? 试衣服的心情顿时没了,她心不在焉的让sale把她刚刚试的两件裙子包起来,刷卡的动作也少了欢快的节奏。 出了店外,姜茵茵拉着她胡乱转,季辞的右眼还是一直再跳,她虽然不封建迷信,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还是没忍住,又问:“真的跳灾?” 姜茵茵噗嗤笑出声:“拜托!这种瞎子算命都不会说的话,你还真信啊?” 季辞呼出口气,刚想说那还好还好,姜茵茵忽然一脸严肃:“你是水瓶座吧?” “是啊....” “跳不跳灾我不懂,但你最近水逆我能确定。” “水逆?谁说的?” “微博上星座大v说的。” 季辞:....... “所以,你需要搞点实用的东西消灾解祸。” 季辞还是来了点兴趣,问:“什么东西......” 姜茵茵扬手一指,季辞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是一家情/趣内衣专卖店。 季辞:“???” 姜茵茵:“买一套,穿上,晚上去拜一拜你家大佛,让他保你水逆无忧。” 季辞:“???” 最后,季辞就这样被姜茵茵拖进了那家店,鬼使神差的买了四套情/趣内衣。白色的,粉色的,紫色的,还有赵淮归喜欢的..... 黑色。 回家的路上,季辞都不敢打开那个粉色的袋子,总觉得提着这袋子,四周的人全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把袋子怀揣在外套里面,迅速跑回家里,冲进自己的衣帽间,把袋子匆匆搁在了包架的最上层。 一排各色各样的名牌包,因为袋子的突然加入,变得有些挤。放在最边上的那个圆形晚宴包,被挤到了架子边缘,只需轻轻一动,就会跌落。 季辞没有注意这些细节,只是红着脸从衣帽间出来。 想到那几套睡衣,又想到某人在车上对她放的狠话.... 她心跳的好快,红扑扑的脸蛋甚至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她捞起手机给赵淮归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 接到季辞的电话时,赵淮归正从车上下来。 今晚是一个朋友的生日宴,地点设在城北的一处私人会所。会所的位置极其隐秘,车子开入一条古巷,往里走还要再转两道弯。 进去后,扑面而来一股纸醉金迷的气息。 暗色的灯光里,有许多穿着制服,戴着面具的少女穿梭其中,她们都是今晚的侍应生。 “刚到,我坐一会儿了就走。” “那你不准看其他的漂亮小姐姐哦,只准看我!” 电话里是女孩娇软的声音,嗲嗲地,透过手机屏幕,径直穿过男人的耳朵,酥得人头皮发麻。 赵淮归还是扛不住她这般说话。 他压低声音,冷声说:“有本事别在电话里勾引我。” 季辞咯咯笑出声,把头埋进枕头里,压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哼唧:“哥哥.....我饿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