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信把意欢拖到了门外,实验室里的设备是好容易配齐的,他才不会再毁一次,所以,要折磨她,就到门外来。 荣信一言不发,把意欢从地上拎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把意欢打倒在地上。 意欢白皙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迹。 意欢晃了一个自己发晕的头,侧脸问荣信:“你发什么疯?” 荣信不理,上前把她拎起来就是一拳。 意欢再次摔出去。 这一次,她停了一会,才挣扎着动一动,从地上坐起来。 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是疼的,也是伤心。 隔着泪眼,看着一脸漠然的荣信。 这个她深爱着男人。 一切都是劫数吧,她为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他,从来都视而不见。 荣信一言不发,对着意欢拳打脚踢。 阿佐和阿佑急匆匆赶过来。 阿佐死命的抱住荣信:“少爷!少爷!您冷静点儿,冷静点儿,这样下去要出人命的!少爷!” 阿佑则搀扶起意欢,意欢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阿佑护住意欢,荣信的脚都踢在了他的背上。 “少爷!好少爷!冷静!冷静!”阿佐一边抱住荣信,一边不住的劝,把荣信半推半抱着离意欢有一段距离,不至于让他再踢到阿佑的意欢。 意欢在阿佑的帮助下勉强站了起来,靠着墙,仗着阿佑。 意欢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看着狂怒的荣信,目光哀怨。 她的一条腿,在上一次福岛被攻陷时受了伤,因为救治不及时,终是落了残疾。 她因此被老岛主和荣诚感激,她和荣信的婚事终是定了下来。 她得以时时跟在荣信的身边。 而荣信,对她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对她也算和蔼,甚至能与她一起吃饭或散散步。 不好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荣信发脾气不外两个原因:一是工作上不顺利,二就是他与那些少男少女还是没办法有实质上的关系。 老岛主和荣夫人把她留在荣信身边,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帮着荣信调理身体。 这几年,在意欢的调理下,荣信的隐疾已经很有起色了,只不过,偶尔还会出现问题,这种时候,荣信就会用虐待她来出气。 还有一个意欢猜得到却死也不愿意承认的原因,那就是荣信想念阿moon了。 自福岛出事以后,他们用了差不多两年的时候才恢复了元气,这两年里,荣诚和荣信都很忙,因为这件事与荣信有着最直接的关系,所以荣信受到了责罚,那两年里,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中,无暇顾及阿moon的消息。 当然老岛主和荣诚也不允许他收集阿moon的消息。 于是,在有喘息时间的时候,他想念阿moon的时候,就会拿意欢来出气。 意欢绝不愿承认这一点。 荣信挣不开阿佐,重重的喘息着,怒视着意欢,目光中满满的仇恨。 荣信不明白,这到底都是怎样的缘与孽,到底乱在了什么地方,爱他的,他一点也爱不起来,他爱的,一点都不爱他。 他不爱的这一个,对他不离不弃,死活也不肯放过他。 他爱的那一个,宁死也不要留在他的身边。 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的手紧紧抓着阿佐的手臂,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平静下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