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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他只想以身相许 第64节


无法找到直接证据。”

    沈从白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心砰砰地跳着。

    难道是父亲托梦给她?

    若不然的话,为何她独独会做这样一个梦?

    可是这些事情,他并不想让她介入,她这么娇柔胆小,似这些纷争,不应让她忧心。

    于是他未多说什么,只轻轻地笑了笑:“这真的是一个奇怪的梦。”

    “可不是。”林雪芙见他没说什么,便也笑了笑应了一声。

    他不说,她也只当不知,毕竟自己能帮他的也只有这些了,余的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她相信他有能力也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

    “这种奇怪的梦,也没必要一直记着。”他又说了一句。

    “没记着,要不是你提起来,我正好想到了,就顺口一说,要不然我也忘记了。”林雪芙从善如流地回了一句,又捉了一把鱼料扔进了池里。

    大约是提及了老侯爷的事情,沈从白看起来情绪有些差。

    林雪芙便说道:“夫君,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好。”

    “我过得最惨的就是四岁之前,做为白家众多庶女之一,又没有姨娘可以护着,我那时候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吃不饱穿不暖时不时还要病一场,要不是白家那些姨娘们还有好多不能生育,有些母爱心肠,瞧着我可怜,偶尔给我几口饭菜,还会见不惯给我穿衣,找大夫看看病,我大抵是活不到这么大的……”

    沈从白心疼地搂住了她。

    林雪芙看着他心疼得皱了眉心,伸出小手,轻轻地抚平了他的眉心:“不必心疼,其实四岁后我就好过起来了,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懂事了,能自己到处打秋风了。”

    “所以你恨林仙之。”

    “恨啊。”但她恨的是前一世林仙之对她的所做所为。

    至于换身份这事,全是琴姨娘所为,林仙之当年也不过是刚出生的婴儿,无甚可恨。

    “要我做点什么吗?”

    虽林仙之眼下另有用处,但如果她恨,他可以改变计划。

    “不用,她现在过得已经很惨。”

    沈从白便不再说什么。

    但是想起了她看二婶和五弟的眼神,只随后又问了一句:“你很厌恶二婶和五弟。”

    其实那眼神,已经不仅仅是厌恶,而是痛恨,仿佛有涛天仇恨般的恨意。

    沈从白在大理寺审人,见过不少这样的眼神。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林雪芙与二婶五弟从前并无交集,何来的恨意。

    林雪芙未料他竟是如此直接地问出来,倒是好生愣了片刻。

    沈从白倒也没有查问的意思,只是两人即是夫妻,便想着坦白才好。

    林雪芙低下了头,应了一句,“不知道,看着他们就觉得讨厌,与生俱来的厌恶。”

    说这话时,她的眼底,滑过了恨意。

    是的,便是提及那两个人,她也能生出满腔的痛恨。

    有些恨,是一辈子也化解不掉的。

    她想起了前阵子与林仙之的对话。

    “二姐姐,你这般一直在娘家躲着终究不是办法,毕竟你总有生孩子的一日,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无法改变你的身份,那么你可以改变你身边的人啊。

    那些害你的人没了,你不就没有威胁了,你不就可以平安喜乐一生吗?”

    那是她对沈从良最后的报复。

    因着沈从白的原因,她不会亲自动手去杀他,不会让自己与沈从白之间的感情有任何危机。

    可她也不想轻饶了沈从良。

    所以接下来,就看沈从良的命了。

    如果林仙之选择放过他,那她也就忍下了。

    毕竟分家是迟早的事情,沈家二房三房再是拖,也拖不了多久。

    环儿送了酸梅汤过来,林雪芙喝了一杯后,又与沈从白在八角亭里偎着说了许多话。

    他说一些大理寺里发生的事情,她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月上中天,她连连打了几个呵欠,他这才道,“走吧,回屋睡吧。”

    “好。”她应了一声,正要从他的怀里起来,却见他一伸手,竟是直接将她拦腰一抱。

    “呀……”林雪芙低呼一声,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但见他若无其事一般抱着她便往回走。

    “我自己能走。”她缩在他怀里,小声地说道。

    “我能抱。”

    林雪芙:“让人看见了不好。”

    “夜深了,没有人看见。”

    金荣金贵低下了头:是的,我们看不见。

    一众丫鬟们也低下了头:我们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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