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安握紧了拳头:为什么? 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也是对他那个下贱妈的惩罚,他得好好受着。雷强笑了下,看着乔遇安:至于你说别人怎么看我?你以为我在乎吗?这里没人不知道我是穷光蛋,没钱做手术的。 乔遇安还想说什么,可雷强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说完了没?说完的话我们就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 乔遇安看着他,没说话。 上次你在医院里揍我一拳,我记得很清楚。雷强捋起了袖子: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么算了吧。 说完便朝着乔遇安走了过来,乔遇安不想动手,但这话谈成这样也确实憋了一肚子的火,于是干脆也就没躲,在雷强挥拳揍过来的时候微微侧了一下身体,避开了他的攻击。 但雷强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尤其是这种吃了亏要讨回来的事情,他更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次打不着那就打第二次,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乔遇安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居然三番五次轻松挡住了他的攻击,甚至在最后一次攻击上去的时候,直接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吃屎。 雷强还未发火,乔遇安倒是先说话了: 忘了告诉你,我拿过本市的跆拳道冠军,你要是再过来一次,我可就不只是躲了。 雷强看着乔遇安,没说话,乔遇安也再没什么话跟他说,直接打开车门上了车,只是乔遇安也没想到倒车离开的时候雷强会捡起地上的砖头狠狠砸向了他的后车窗,车窗瞬间碎成了蜘蛛网,乔遇安瞬间有报警的冲动,可是想到小雷,到底还是忍了。 雷强已经上楼了,乔遇安下车看了一眼车窗,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正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了一声怒喊声: 你是不是让男人进家里来了?我有没有说过别跟陌生的男人说话! 是雷强的声音。 乔遇安盯着那扇窗户看了一会儿,上车离开了。 乔遇安直接把车开去了4S店维修,然后打车去了姜橙的公司,姜橙对于他的到来很是讶异: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姐。乔遇安坐在姜橙对面,没有开玩笑的心思:我有事情想咨询一下你们公司的律师。 姜橙没有问是什么事情,直接打了法务部的电话让负责人上来了,担心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能听的,姜橙甚至找了个理由要走,乔遇安也没拦着,因为小雷的事情或多或少能让姜橙想到姜小米曾经的遭遇,他不太想提及姜橙曾经的伤心事。 乔遇安已经对雷强能够去申请这个基金没有任何的奢求了,他也不会再去浪费时间,大不了这所有的费用由他来承担,今天来找律师也不是为了这回事,他只是想咨询一下,有什么方式能够解除雷强对小雷的抚养权。 虽说孩子18岁之后成人就没有了监护人,可距离十八岁还有6年的时间,让小雷跟这样的人再生活六年的时间,乔遇安想都不敢想,更不要说小雷还要亲身经历这些。 但咨询到最后却也明白,解除抚养权并不简单,虽然雷强对小雷的行为已经足够可以剥夺他的抚养权,但这并不能代表事情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毕竟这是个讲究证据的社会。 乔遇安没有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法院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宣判解除。 因为这个问题,乔遇安晚上回家和时年一起吃饭的时候都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时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 在想什么? 乔遇安敛了思绪看向时年:在想如何能够帮到一个小朋友。 那个让你做噩梦的小病患? 嗯。乔遇安应了一声却并没有立刻说话,但过了几秒后他抬眸看着时年:你想听听他的故事吗? 我还以为不能让我知道呢? 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像是在闹小情绪,但乔遇安喜欢时年这么跟自己说话,就好像他们之间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一样,乔遇安笑笑:没有,我有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 除了,我喜欢你这件事。 不过也是暂时的,最近乔遇安是越来越想告诉时年了。 但小雷的事情也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时年的,是因为担心小雷的经历让时年有不安的情绪,但之前那次的小试探让乔遇安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经历并不是相同的,所以现在也没了顾忌。 但即便这样,乔遇安也还是没有说小雷可能患有被害妄想症的事情,只是把他的家庭状况说了说: 我现在就很想帮这个孩子脱离那个家庭,可是却没有办法。 怎么没有办法?时年看着乔遇安,不解开口:律师不是都说了,只需要证据吗? 可我没有证据。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