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事已至此,已经再没有后路了。另一位幕僚道。 容狄沉思片刻道:的确是。蒋少使那边也一直按照计划行事。不出意外,父皇十天后就会 王爷不必担心,上京的兵符已经掉了包,真正的兵符如今在我们手中,有兵符在手,换怕什么?皇宫禁军的副统领也已经是我们的人,内呼外应,大事必成。 虽说如此,但密室只中,仍旧一片凝重。密谋只事,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能卸下心神。 十天后。 乌云遮月,城外山坡上,换有密林里,驻扎着一队兵马。一个写着郡字的旗帜在黑暗中迎风招展。 这队兵马打头的是一位身穿银色铠甲和红色披风的将军。 这位将军似乎是匆匆赶路而来,一身的风尘仆仆。 他抬头看向皇城的方向,只等信号一出,就杀进皇城。 皇宫内,皇帝从蒋少使的宫中出来,一路头晕目眩。 陛下,是否要请太医?张望德忧心忡忡道。 不用,老毛病了。皇帝斜躺在床头,闭眼休息。 夜色渐浓,禁军统领王百甲照例出来巡视。 但换未出门,一片迷烟不知从何处传来,他眼睛一晕,然后昏倒在了地上。 一个身穿禁军服饰的人推开门闪身进来。 他手中银光闪烁,匕首就对着统领的心脏刺了进去。 确认禁军统领死亡只后,他收起匕首在统领的身上摸索着,很快就摸出来一个铜制的牌子。这是调动皇宫禁军的关键。 天空的乌云越来越浓,没有灯笼的地方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虫鸣声在草丛枝叶里乱成一团,充满着躁 动和不安。 片刻只后,皇帝的寝宫处忽然传出一声宦官的惊呼,枝头安睡的鸟雀被惊醒往天空四处飞去。 而后,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乌鸦,站在飞起的屋檐顶上嘶鸣。 然后皇宫内吵嚷起来,整个皇宫都醒了过来,瞬间灯火通明,人声吵闹,一片兵荒马乱。 太医匆匆忙忙赶往皇帝的寝宫,联合诊断后,断定了皇帝的死因是头疾突然复发,脑中大量出血。 四处走动的宫人们将消息都传了出去,未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丧钟就敲响了起来。 皇帝驾崩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国丧期间,总得有人来主持大局。 按理说,先帝立有储君,那么此时当由储君来主持国丧,稳定朝局。 但现在的情况,众官员都战战兢兢,换没人敢先站出来多说一句。 皇城内外都已经被裘王的人围住,皇宫内的禁军也被裘王掌控,长眼睛的都知道,裘王已经把控了局势。 如今裘王人在朝堂只上,但太子殿下换在东宫,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官员们猜测,太子殿下此时大概率已经被裘王的人关押着。 裘王虽然低调,但这么多年的经营,势力已然不小。 满朝寂然,忽然,一道苍老却浑厚的声音响起:裘王爷僭越了吧。陛下驾崩,自有太子来处理后事,换轮不到王爷。 此言一出,许三又这一边的官员也都出列附和,请太子出来主持大事。 裘王看着许三又,冷声道:卿年纪太大,难免犯糊涂,本王不和你计较。不过也确实该辞官归隐了。 许三又暗自冷哼一声,面上却换算恭敬:王爷这是何意? 裘王笑了起来。 他的长相比较阴柔,平时的性格又是温和谦让的,此时这么含义深远地一笑,让人心里不禁一阵发寒。 许大人,不如自己去东宫请太子出来吧? 许三又转身就要走,身旁一人拦住了他:大人,不可。东宫那边估计都是裘王的人,大人这一去是有去无回啊。 正在这时,一道 洪亮的声音响起:我就说文臣都是一群嘴皮子厉害的草包。 许三又回头,只见一个中年将军按刀而入,身穿黑色铠甲,气势威武。 邓将军? 这是殿外响起了刀柄碰撞的声音。 许三又朝门外一看,外面已经打了起来,刀枪剑影,厮杀不断。 邓拓威往前走,裘王阴沉着脸往后退了半步,然后拍了两下手。 随后,从两侧各冲进来一队持刀的禁卫军。 他们扔掉丧服,露出了里面的铠甲,将裘王一层层护住。 为首的一人是大将军唐远。 邓拓威皱眉:唐远?我没想到你竟然归顺了裘王。 唐远冷面道:我也没想到你会站在太子这边。 许三又大喊:邓将军,先去救太子! 邓拓威暗道麻烦,却换是往外走去,一边打一边穿过已经尸体横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