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闲着便帮衬洒扫,平时盯紧了门户就成。” 柳大柳二自然点头应下,兄弟两个乐呵呵地往外去。 一侧的王海和王丰跟他们走得亲近,闲着没事做,请示后便同去镇上走一趟。 也幸亏临时起意走了一趟。 这天后半晌,两个王回来都是一身泥土,狼狈不堪。 原是不知哪里的三五个小蟊贼,竟然在这乡路上打劫过路人。 瞧着他们一行四个,个个穿得齐整衣衫,还牵着一只马骡,马骡背上一左一右大箩筐有一人高,一看就是肥客。 可惜他们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柳家两兄弟的实力。 王丰坐在堂下,一脸眉飞色舞学得兴起,“柳二哥一脚就将为首那人踹翻了。那人还挣扎着要用刀伤柳二哥的腿,却不想柳二哥一扭一撇,顿时便将他手腕给断了。剩下的那几人瞧着阵势不对,转身就跑了。” 王海顺着他话音也是难掩激动地点头。 三叶子自然听着好奇,三个人蹲在炭盆前嘀嘀咕咕。 庆脆脆听说没人受伤,还保住了货,长吁一口气。 马上就是大年节的,若是见血伤人命,心里都不大痛快。 不由感叹:“柳家两兄弟真是能干,这也算是因工有灾,年前结算的时候多给些红钱压压这祸运。” 想起今日若不是两个王主动请告,对方人数上不占优势,未必肯善罢甘休。 “你们两个也有功,也要赏。” 两个王顿时更开怀了。 庆脆脆知道此事后便叮嘱王二麻子,“过年,村里人手里都是有闲钱的,这时候去镇上保不准什么时候被盯上,你去里正那处走一趟,提醒村里面人警惕些。” 从这日之后,村里人再去镇上便结伴而行。 不过,去的人没事,回来的人却没有防备。 腊月二十三糖瓜儿粘,庆母做了一大锅白米甜糕,分了一篮子给大闺女家送来。 这米是大闺女送的,出门的时候,难得没听见当家男人叫嘴。不过就是叫了,庆母也懒得搭理。 白米糕是用碾子研磨成浆,滤去米渣,雪白的浆水上锅小火不断熬煮,期间需要不停歇地用大棍子打搅,防止受热不均匀,哪一处生了糊味。 最后全部放在格子屉上,放凉就能吃。 庆脆脆喜欢甜嘴的,米糕本身甜,但是她更喜欢热乎乎地沾着糖霜吃,一边听她娘讲事情。 “咱们村有几个体面人是在镇上做事的,那蟊贼的消息光自己村里知道。谁曾想赵家大郎是单支从镇上回来的,大后天的,黑洞洞的,不正是让人家逮着宰的。” 庆脆脆道:“赵家人没说给捎个话啥的?” 庆母摇摇头,“赵家现在早就不是以前的光景了,赵老族公中风以后偏瘫了,再镇不住底下的小心思。尤其是那远房族亲,闹腾得分家。人人都想着往自家捞好东西,生怕吃亏了,谁还记挂镇上的人。” 一个院子斗起来一团糟污,村里的赵家人就是知道都未必愿意特意传话。 毕竟大房过的好日子,天天镇在众人头上,除了大房和老族公,估计谁都想看大方倒霉呢。 庆脆脆也明白里外曲折,听说赵大郎不仅丢了一月的工钱,连带着买回家的过年节礼都让抢了不说,身上还挨了不少打。 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处了。 却不想没过两天,赵家老族公竟然过身了。 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