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盛同志刚才还喝酒了呢!她完全没跟我说啊!” “小伤,不用着急。”他插兜站在一旁,朝着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扬了扬下巴:“你去告诉他,登门道歉。” 翻译员用着藏语同次仁沟通着,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他那患有精神病的老婆,趁着他出门偷溜了出来,抓伤了来村里的那个女干部。 他们叽里呱啦地说着,周锦程也听不懂,提起这件事无非就是找个借口给自己打掩护。 翻译员的脸色有些难看,次仁是这个村里有名的刺头,向来不跟其他人混在一起,哪怕是村长也没见他多尊敬,想要他登门道歉,实在是难上加难。 “周总……盛同志伤的厉害吗?”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他犹豫不决,吞吞吐吐:“我看他也知道错了,毕竟精神病人……谁也控制不了。要不回去跟盛同志说,算了?” “嗯,行吧。”他回答得很是干净利落:“那我就放过他一次,下次让他注意点。” 说完,周锦程便提腿离开,从男人的家里走了出去。 重新回到盛安身边时,女人也并没有展现出任何一丝有关于男人行踪的好奇心。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同其他人侃侃而谈,离开之前,还购买了一些冬虫夏草的中草药。 开车重返阿兰乡的路上,她沉浸在自己的工作成果之中,也没有多给男人几分眼色。 周锦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对方迟早要忙完后来找他详谈。 傍晚六点,周锦程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站在走廊过道里抽烟的盛安。 他已经许久没有看到女人抽烟,大多时候都是一副义正严明,风光霁月的模样。这样的不正经时刻,在离开S市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 藏区的风景,自然是不由分说的广阔无边,绝伦美丽。 尤其是这傍晚时分的天边,湛蓝色的渐变程度逐渐加深,晕成一片浓墨之色,在前方的白雪高山之颠,更是惊艳动人,而下方这无边无际的平原,更是辽阔壮丽。 她掏出一包香烟,朝着男人伸过去:“要吗?” 周锦程注意到,里面没几根了,看来她经常抽,但他很少嗅到她身上的香烟气息。 他笑嘻嘻地凑上前去,毫不客气的从里面抽出一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抽烟,说起来他都似乎戒掉烟瘾了。 冷风中她的短发,微微飘扬着,拂在她略微沧桑的面容之上。 盛安背对着身后的万千风景,双手伸展倚在阳台上。 他想,一个人怎么能这么优秀,无论是体形外表,还是言行举止,都有一种能令人感到惊心动魄的美丽,让他忍不住的为她痴迷和疯癫。 她绝不是,传统审美观念中的美人。 但却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美丽。 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一个女人能比得过她,更遑论男人。 “今天去看了,怎么说?” 他回过神来,没忘记今天自己的任务:“不对劲。” 她的黑眸转了转,目光移至他的身上。 他咧开嘴,比划着手势:“那女人的舌头,没有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