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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堕风眼(钟訚视角)


内,在流晖幻梦中与他鼻息相缠。

    他没有碰她,只是无限接近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他解开她的衣衫,两团绵软在短促呼吸下耸突抖动,钟訚低头深嗅乳馨,鼻尖与顶端粉嫩不过公分之遥。

    口中泌出多余的唾液,钟訚逼迫自己巡向下游,到她细软的腰窝终于克制不住,伸舌舔弄起来。

    他不敢吮吸,怕会留下印记,只能用舌头一遍遍的舔舐,用自己的口水涂满她的腰腹。

    下体已经硬到发疼,钟訚拉下裤链掏出热杵,跨坐到虞越颈部抓起她披散在枕上的长发,正想用它们紧紧缠住肉柱,胯下女孩却似有所觉地挥起双手扑动,险些把他拽倒入怀。

    钟訚强忍着发泄的欲望将叫嚣的家伙塞回裤内,就在他隐入暗处的那一瞬,虞越惊坐起来。

    洋金花能更好地抑制中枢神经,但也更为危险。钟訚不想让虞越像条死鱼般任他蹂躏,他提炼了数种茄科植物的生物碱混合在不同载体中,以期调制出理想的迷药性状。

    在她生日前夜,钟訚看着摆在面前的装帧书与手工皂,犹豫不定要送出哪一份礼物。

    他大概能肯定虞越不会要那有价无市的奢侈品,但他又不忍心将满载自己龌龊的东西作为礼物。

    他觉得高阳依把戚况周也叫来帮忙很碍事,若不是清楚他早就和高阳依绑定在一起,钟訚会把戚况周也弄出马球队。

    他发现虞越在戚况周面前会有他想看到的模样,是什么很难说清,总之就是与面对旁人不同。

    晚上接到她的来电,钟訚知道礼物要被退回来了。但他没有想到她会那样着急,好像他给的是什么脏东西,多拿一秒都会让她难受。

    呵,她为什么不能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怕黑,需要保护,喜欢珍品呢?

    如果她甘心当一只乖顺的小白兔,一切都会简单很多。

    其实那一刻他并不是想吻上去,他只是控制不住,月华流淌在她身上,像要把她掳走的蓝雾,他需要靠近她,感受她切实的存在。

    意外被刺激的神经末梢刚刚兴奋,温软的唇瓣就急急撤去,不给他细品的机会。

    钟訚滞在原地未动,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挟制少女暴露出所有妄念。

    让她走吧。

    至少虞越不是羞愤离去。

    也许他们能有明路可走。

    然而钟訚再一次错了。

    那一吻没有掀动她的心潮,没有马球队与高阳依的安排,他们的接触也趋近于零。

    舞会本是个破冰的好时机,他成为她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他给了她最热切的呵护。

    钟訚以为虞越会明白,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校园内,有人能够依靠是她最大的幸运。

    但是她竟要与他划清界限!

    他差点就要失笑出声,他想问她,为什么在她生日那天,高阳依带她游湖野餐,却见不到一个外人?

    没有特权的行使,她能享受到不被打扰的专属环境?

    那夜之后学生们对她的霸凌再次增多,他们将吃剩的餐食倒在她的碗中,教室里的垃圾也堆在她的课桌上,所有人都把她当做垃圾桶来对待。

    她不厌其烦地收拾那些残羹废屑,然后如常上课学习。

    虞越好像什么都可以忍受,又更像是对什么都无所谓。

    油盐不进的贱骨头。

    最后的柔情也被她忽视推开,钟訚这才了悟。

    一早就该用最粗暴的方式打断她的硬骨。

    化作粉末,才好与他共沉风眼。

    *那句话改自电影《英国病人》台词:Every?night,?I?cut?out?my?heart.?But?in?the?morning?it?was?full?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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