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鲤将我双脚的绳带解开,把我的双腿折成M字形。 她俯身压着我的腿,我被迫张得更开。 虽然觉得贞操这种东西也不是说很重要,就是很怕何鲤那玩意…… 它现在直直挺立着,这恐怖的东西长在何鲤身上就觉得不可思议。 估计会疼死。 “嗯……”何鲤拉开我的内裤,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牵连着我的内裤。 她用手指轻轻扒开我的阴唇,强烈的视线集中在我的私处,我不禁涨红了脸,把头躲进被子里。 何鲤的声音带着笑意,透过被子传进我的耳里。 “躲什么?” 她把被子掀开,我浑身赤裸地暴露在她眼底,而她只是半脱了裤子,仍是衣衫整齐。 何鲤低头亲吻我的耳垂,散着的金色长发垂落,与我的发在床单上相缠。 “要好好看着,你的第一次是给我了。” 她没有前戏扩张,像光滑鹅卵石的头部顶在我的穴口,强塞着要进来。 我疼得直抽气,她却不管不顾地要将那东西强插进来。 “何鲤……操你妈……痛啊。” 我咬上她的肩头,第一次呼出她的全名。 鼻子有些酸,她还在压低身体,穴口已经被撑开了很多。 我咬得很用力,她肩头的衣服隐约着要渗出些鲜红。 “知道痛就好。” “操————” 她猛地一沉,阴茎长驱直入,将我内里层层劈开。 原来被破身的感觉是这样的痛,疼得心脏都会颤抖。 我视线有些模糊,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何鲤……我操你妈……” 我全身脱力,仿佛骂她就能减轻一些身下的痛苦。 真的很疼。 她插进来后就没再动作了,任由我咬着她的肩膀。 被强行撑开的阴道能清楚地感觉茎身的脉络,比在嘴中感受的更要深切。 也许是疼痛让我有些失了理智,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特别丢人。 特别讨厌。 她的气息包裹着我,我没工夫管她,光是骂她我就要用尽全身力气。 体内的陌生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烂娃娃,温度相当的阳具就这样杵在我的阴穴里,一动不动。 她就这样,双手撑在我的耳边,什么也不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嘶——你别动!” 她突然动了一下,疼得我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滚落。 我看着何鲤,何鲤也看着我,但她的眼里像是有无尽的波涛翻来滚去,最后又归于沉寂。 她低头吻上我的唇,带着强硬的姿态,但比刚才温柔了一些。 有些粗糙的创可贴在柔软的唇上,何鲤用舌头舔着我的唇珠。 我好想骂她,骂她弄得我那么痛,但是此刻她又像是滚滚江洋里的唯一依靠。 泪珠仍在落下,我回应了她讨好一般的亲吻。 何鲤的吻技很好,我被亲得晕头转向,险些提不上气。 身下的痛楚也渐渐被淡化了,她的舌头在我嘴里肆虐着,仿佛要掠夺里面的所有空气。 她用力揉着我的双乳,我咬破她的舌尖,她也不退出来,我们就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着。 小腹渐渐有了感觉,下体连接处也没有那么紧涩了。 何鲤试探着动了一下,但我注意力更多在上面的嘴。 她慢慢抽动,虽然还有些痛感,但已不至于疼得死去活来了。 她把下身衣物全褪去,方便了交合。 水声也慢慢来到我耳边,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会顶到最深处,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弄得乱七八糟了。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我第一次感受到。 龟头在内壁搜刮着汁水,小穴蚕食着肉棒,何鲤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又继续与我热吻。 肉体拍打出水声,在房间里像是有回声,来回穿过我的耳膜。 “戴……戴套……” 在喘气的空挡我对何鲤说道。 她只是眯了眯眼,用嘴封住了我想要骂街的前兆。 津液从嘴角流出,流积到枕头上,又渗了进去。 空气愈发闷热,何鲤也脱下了衬衫,黑色的蕾丝胸罩衬得她肤色洁白,只是上面有许多愈合很久的伤痕。 还在想这变态怎么这么喜欢黑色蕾丝边,只是一眼,她已经拿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