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进怀里。“睡吧。”刘成君低声说,拍着她的后背。“我看你睡着。” “辛苦啦。”她抱着刘成君的腰。“谢谢你。” “嗯。”他理顺女孩的头发。“睡吧。辛苦了。” 女孩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起身一抹,身边早就没人了。 “起了?”刘成君坐在桌边看书,看到女孩翻身坐了起来。 “嗯。”小姑娘跳下床,拿了衣服去洗澡。“这边有洗衣机么?” “我帮你拿去洗了。”刘成君拿出一笼包子。“早饭。刷完牙来吃。” “好嘞。”女孩披散着头发从后面抱着男人。“谢谢叔叔。” “快来吃。下午去博物馆。”刘成君吻了一下女孩的手心,任由困地打哈欠的女孩趴在他肩上。“你要是困,吃完了再去睡会。” “你又不陪我。”林苴叼着牙刷。“只有我陪你啦。” “我睡不着了。”刘成君摊着头看她。“书看完了?” “看完了。”女孩过来指着刘成君手上册子里的一个佛像报出名字。“对吧?” “对的。”刘成君过来帮女孩扎头发。“你皮肤真好,都没晒黑。” “是吧。”女孩看着镜子里的刘成君垂眉的样子,勾了勾嘴角。“你也没怎么黑啊。” “下午我们先去走一走。晚上张维来找我们出去吃饭。晚上回来歇着。”刘成君稍微整理了一下,把几绺碎发别到发绳里。“今天多休息一下。” “好。”女孩拿着包子啃。“我吃完来帮你收拾东西。” “没什么要收拾的。”刘成君把相机拿出来换上电池。“你把你的衣服拿出来吧,在这边这几天不用总穿白色的。” “好。”林苴两口吃完,打开自己的箱子。“我穿哪件?”她拽出一件红色的外套和一件黑色的。“你自己看。”刘成君回头扫了一眼。“都挺好看的。” “会吹笛子么。”张维昨天送了刘成君一把笛子,说是当地人做的,还是新的。女孩点点头。“会一点点。”她拿过来试了一下音,下意识吹了一段熟悉的旋律。 刘成君蹲在行李箱边听着。女孩半跪在地上,气息有点不稳,但还是吹的很清楚。一曲闭,她停下手,吐了吐舌头。“好久没吹来,就记得这个了。” “你有没有去过内蒙古?大概零九年的样子。”刘成君毫无来头地问了一句。 “怎么了。”女孩想了一下。“我大概一二年级去过,差不多是那个时间吧。” “你是不是在医院门口吹过笛子。”刘成君蹲着拿衣服。女孩愣了一下。 “我们不会之前见过吧。”女孩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去内蒙的时候得了肺炎。我青霉素过敏,所以天天要去医院输液。我好像是在医院闲的无聊吹过笛子。” “可能还真见过。”刘成君站起身,走到女孩身边蹲下。“我当时刚上班,去内蒙古做实地考察的时候从坡上滚下去了,当时去医院检查包扎的。” “这么巧……”女孩拉了拉男人的衣领,刘成君凑近一点。 女孩快速地在刘成君嘴角吻了一下。“这就真是缘分了。”她笑嘻嘻地看着男人逐渐变深的眸子,一点没有要逃离的样子。“是吧?” 刘成君顶过来,护着女孩的腰把她摁倒在地上。林苴抬起手搂住了刘成君的脖子,下意识地勾起了脚尖。 “干什么呢,嗯?”刘成君看着女孩的眼睛。 “你扑的你问我干嘛。”女孩嘀咕了一句,勾起头吻上刘成君的嘴唇。“喜欢你呗。” 女孩下午出门的时候嘴唇还是有点肿。刘成君伸手点了一下。“要不要戴口罩?” “你啃的为什么要我带。”女孩啃了一口刘成君的手指,又讨好地卷起舌头舔了舔。“有啥大不了的。” “走啦。”女孩带了背包和画册。“所以生命呐,她苦涩如歌——” “想不想看花海盛开,想不想等燕子回来 如果都回不来,那么我该为了谁而存在?” “刘成君——”女孩跑得快,远远地冲着他招手。红色的上衣在一片炎黄中分外耀眼。女孩像一团火一样燃烧着。 “我不为了任何人存在。”她说。 “我只为了我自己而存在。” 这世界纵横千里,却总有一隅能让你驻足听上一曲。即便那旋律断断续续,他依然记得那个没多大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