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贺援朝开口了,黎如珍不得不答应。 “嫂子,我送你两套衣服吧,没有名牌的标记,但是也不差。”贺慕尧怕黎如珍不自在,忙说。 她知道黎如珍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被她父亲这样当面一批评,面上虽然没什么,只怕心里会有嫌隙。 还有慕斯远,也是一个相当要强的人,这么多年,还没见贺援朝这么重话说过谁,心里肯定会不舒坦。 所以贺慕尧才会接过这话茬。 果然,黎如珍听了忙换了一副笑容,“那敢情好。” 贺慕尧的衣服在圈内还是有名的,也不便宜,而且很时尚,一般来购置的都是些名媛和大明星。 “对了,不说我还忘了,我从伦敦带了些包包和丝巾领带回来,一会你们自己去挑一个自己喜欢的款式。”夏桐忙说。她当然明白贺慕尧的意思。 “还是夏桐好,每年都出门一次,每次回来都会给大家带礼物,夏桐,大哥问一句,你开一场音乐会能挣多少钱?够你买礼物的钱吗?”陈慕曦笑着问,他是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已经挨了他妻子好几下掐拧了。 “可不是不够,可见我家桐桐对大家的心意。”慕斯年忙说。 “大哥,你也是操心,夏桐守着小二这搂钱的耙子,她什么时候会缺钱?”程毓喊了一句。 “这倒也是。小二,来,大哥谢谢你,那块玉石我给你嫂子做了一套首饰,太漂亮了。”陈慕曦端起了酒杯。 “喂,凭什么谢他?那是我的钱?”程毓喊了出来。 “我们只知道是斯年送的,只领斯年的情。”这话是慕云裳说的。 酒桌上这么一闹,倒是把常若善的伤心和黎如珍的尴尬都岔了过去,这顿饭,还算吃的愉快。 回到家里,常若善和慕建国躺在床上,各想各的心事,不约而同地叹口气。 “怎么?你还想不开?不舍得?”慕建国以为常若善还没想通慕斯远的下派,语气里有几分不耐烦。 “不是,我想的是夏桐。”常若善见慕建国不高兴了,忙解释。 “夏桐?又关夏桐什么事?” “老慕,你说夏桐那孩子说请我们过去住是真心的吗?” “当然是真心的,我今天听妈妈说了,她是有这个意思,还说了为人子女奉养老人是应该应分的,是子女的福气。我们住过去,也算一举二得,能陪陪咱妈,也能陪陪斯年,这么多年了,我们跟斯年在一起的时间才有多少?家人要住一起才会彼此了解彼此产生感情。” 常若善听了又叹口气,说:“没想到夏桐那孩子能说出这么懂事的话,我还以为她不进咱们家的门,是还恨着我呢。” “我也没想到她会立刻说出钱请我们去环游世界,说起来,还是我们亏待了他们。”慕建国心里也感动。 “还是妈妈说的对,我们要想收回斯年的心,得先打动夏桐,夏桐肯原谅我们了,斯年肯定没问题。”常若善想起来,这几年她对夏桐比先前好了些,慕斯年自然也就对她好些了。 “既这样,等斯远走了,我们就搬过去吧,我也想跟他们住一起,多少年没有跟小儿子住一起了。”慕建国早就想弥补慕斯年,父子之间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好,我们也该陪陪妈妈了。”常若善觉得老太太都九十多了,再不尽点孝心,就真的来不及了。 常若善见慕建国仍有些愁眉不展,便问:“你呢,你还有什么愁事?” “还能有什么?你说黎如珍她不就是一大学老师,朴素些有什么不行?名牌也行,还非要世界顶级名牌,本事没有,派头倒摆得挺大,哼。” 常若善听了这话,不知该怎么接话,附和几句吧,黎如珍是她挑好的,等于骂她自己,不附和吧,事实摆在这里,她心里堵得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说慕家这一夜如何发愁叹气,此时,桐园的拔步床上却是另一番风景。 “老婆,你今天太令我感动了。” “真的,那你预备怎么感动我呢?” “老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当然只能是以身相许了,今晚保证把你伺候好。” “讨厌。。。” 次日,是程毓给他儿子摆满月酒,包了一个五星酒店闹了一天,然后又是陈慕曦、陈慕晴、贺慕尧几家轮着给慕斯远饯行,总之,这一个星期几乎没闲着。 刚送走了慕斯远,慕建国夫妻两个带着保姆和司机还有两个警卫员一起住进了桐园。 夏桐开始了和公公婆婆同住一间屋檐下的日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