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沉惊月几乎移不开眼睛。 而就是这张唇,此时正情迷意乱的唤着妻主,唤着她。 真是活像个... 缠人的艳鬼。 “妻主...呃啊....难受...帮...帮我....” 沉惊月回神过来,听清他含糊的呢喃后浑身一僵。 温清濯咬唇看她,两滴莹泪半坠不坠地悬在眼角。 她像受到蛊惑似的低下头去,只见他纤长五指正裹住身下肿胀凶物上下滑动着,淡粉色的肉柱已经充血成了赤红色,和他白皙的手指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分割感。 缠在他指尖的布条开始往外渗血,血珠汇成一道细线,顺着指节往尾根滑去。 沉惊月的口更渴了。 她的眼睛无法从他手上移开,仿佛那泊泊而出的血就是此时唯一能让她止渴的良药。 “你想要我…如何帮你?” 她有些艰涩的开口,声音发哑。 却不等榻上之人回话,她便倾身向前,手再次覆上了他颤抖的欲根。 这次她用了些力,把五指收拢,堪堪环住那肉柱半边。 失去了布料阻隔,那滚烫的阳物在她手中瞬间又充血胀大一圈,盘错的青筋在她手心如饥似渴的搏动摩擦。 “是这样帮吗?” 她哑着嗓子,突然伸出了拇指,无师自通般重重碾过了他阳柱上正在渗着浊液的铃口。 “呃啊…….!” 温清濯猝不及防,被按的腰眼一酥,快感顷刻如潮涌般侵袭全身。 他仰长脖颈,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白皙的脊背向上拱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硕大的肉棒连连抖动,数股滚烫的浓浆瞬间从马眼中激射而出。 而沉惊月躲闪不及,被那烫人的精液射了满手。 他射的很多,又急又凶,甚至有一些喷溅到了她的唇边。 沉惊月被那白浊烫的回了神,等再看清眼前景象,几乎羞愤的晕死过去。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一直自诩端方寡欲,向来不耻那些个叁夫四妾、流连于烟花之地的贵家小姐,可自己如今居然…居然对着一个中药的清白公子,做出这样趁人之危的下流事,她和那色中恶魔又有什么区别? 新婚伊始就如此方寸大乱,她又怎么对得起奚城…… 沉惊月看着手上散着淡淡檀腥味的白浊发愣,全然没有注意到腕间正慢慢浮现出一朵瓣身剔透的雪莲。 “妻主…” 温清濯平复了片刻缓过神来,一抬眼便看见沉惊月手心和嘴角沾染的精液,他眼神黯了黯,不露声色的拉过衣摆,盖住又即将抬头的欲望。 他自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方帕来,温柔地牵过沉惊月的手。 沉惊月一颤,立刻就想把手缩回,却被温清濯轻轻按住。 他目光扫过她纤细的手腕,眼睫颤了颤,很快垂下去,遮住了所有情绪。 方帕拭过手心,摩挲起一阵细细地痒。他擦的仔细又小心,好像在擦拭一副落了细尘的精致瓷器。 擦到唇畔时,他微微一顿,又倾身靠近了些。 呼吸交缠,他的指尖不经意剐蹭过沉惊月的唇瓣,并不暧昧,只轻轻一点,却如碎石击破湖面。 “够了!” 沉惊月倏地站起身来,躲开温清濯的视线,胡乱理了理衣摆,逃命似的快步向屋外走去。 月光倾洒入室,把温清濯腕间那轮银白的弯月衬的更加皎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