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理由,说谁捉的大红蜻蜓就行!”王子安脑瓜疼。 有种东西叫做命。 前世他老家有一户人家,一家四代人,十几年内,几乎都是因为车祸相继去世。 令人匪夷所思。 那跟什么阴谋或人为无关。 完全就是一种无解的东西。 想想现在的自己,王子安不由得怀疑,自己天生自带熊孩子保姆光环? 这些熊姑娘,一个比一个能搞事。 “我……我捉了!”平香流樱第一个自首。 伊凡卡犹豫了一下,也坦白道:“我也捉了,两只。” 两个姐姐都招了,栗可欣也只得跟着招:“我捉到一只小的。” 王子安目瞪口呆,新垣结衣跟你们有什么仇,这么狠。 这时,侧躺沙发上的新垣结衣似乎又难受起来,哭哭啼啼告状:“一只一只咬,我还能坚持,她们……三只一起,我……” 王子安差点气个半死。 我网上气别人,有分寸。 你们现实气我,却是往死里气啊。 肚脐眼受点风,着凉,肚子都能疼半天。 新垣结衣现在没挂,还能哭,已经很不错了。 “谁去拿鞭子来?”王子安气得不轻。 栗可欣立即坐地上哇哇大哭:“又打我,反正我不去!” “都有份!”王子安安慰道。 “那我去拿鞭子,你就能不打我吗?”栗可欣哭着问道。 “那不行,不打不长记性!”王子安拒绝交易。 刚说完话,他手里就多出了一根木棍。 抬头一看,新垣结衣找来塞给他的。 “咦,肚子不疼了吗?”王子安惊奇。 “疼!”新垣结衣又到沙发上躺下来。 众人一时怔立原地。 伊凡卡和平香流樱咬牙切齿,此仇不报非美女。 这账记着。 平香流樱瞪了新垣结衣一眼,就你会演戏,我不会啊。 我虽然不是日出高校出来的,但也是学过表演课的练习生。 于是,在王子安刚抬起手臂的时候,平香流樱立刻继栗可欣之后坐地上哭起来,梨花带雨。 伊凡卡心态爆炸,我不会演戏啊。 而且我这么大一个人,学一个原生态萝莉和一个百分百纯天然萝莉坐地哭,我丢不起这个人。 可按过往经验教训,不坐地上,屁股就得遭殃。 怎么办? 伊凡卡急得不行。 最后急哭了,她也一屁股坐地上。 王子安气得不行,都学聪明了。 以后更难带了啊。 他打女生的底线是打屁股,这一坐地上,还怎么打? “都换好衣服,做饭去。”最后,王子安只能憋着一股气吼道。 淘米煮饭,菜园摘菜洗菜切菜切肉…… 就下锅的时候,王子安掌勺,其余时间他都翘着二郎腿坐一旁监督。 等饭都做好后,半演戏半真的新垣结衣大概没什么问题了,王子安把她拉起来,到偏房坐饭桌旁吃饭。 “肚子不疼了吧?”王子安真怕这妞第一次独自出远门就出事,她爸妈虽然没平香流樱妈妈那一系那么可怕,但也不是省油的灯。 能和平香家族成为世交的一家,怎么可能好欺负? 据说以整容闻名的高丽省,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