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给我找换洗衣物吧,我要去洗澡了。” *** 被某个厚颜无耻的人使唤着替他忙前忙后的,浴室里面又传出了他说洗发露快没了要再去买的话,还说下次不要买潘婷的洗发水味道不好闻。 我愤愤的把给他找的衣服使劲的揉了一下,谁说要给你用了,卑鄙! 他穿了我给他拿的一件白色的宽大t恤和灰色长裤,肩膀上搭了一条白色的毛巾,一身清爽的走出来。我看了眼,人模狗样的真是气愤。 “你家里居然会有男士的衣服?”他眯着眼睛靠近,“我以为你只会给我一条毛巾围起来。” “我说这是给我爷爷买的,你信不信?” “只要不是给其他男人买的就行。”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把毛巾扔给我,“帮我擦头发。” 我接过毛巾,替他擦着头发,发质很好,我低头,撇撇嘴,低估道:“还不是用了潘婷。” “你说什么?” “说你穿便装都是这么帅,怪不得阮清和这么喜欢你。” 他轻笑了一声,“那你呢?看到我这么帅,有减轻一点你想离开我的想法吗?” “沈先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且只注重皮相的爱情是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一把把我拉到胸前环抱住我,“让我看看,嗯,挺朴素的,喜欢你的人一定是真的喜欢你,不会肤浅的只注重皮相。” “沈幸你不损我你会死啊!”我伸手去打他,他一边阻拦我一边抱住我,笑得畅怀。突然他手一紧,认真的看着我,我也停下来看着他,“干嘛?” 他好似叹了口气,“宁蓝,究竟为什么你不肯对我敞开心扉呢?为什么一定要回避我不肯留在我身边呢?” “那你呢?你为什么就好像一副对我掏心掏肺的样子?你又为什么认为我会和一个连自己和别人关系都不解释清楚的人在一起呢?沈幸,该坦白的人是你吧,既然你都开口了,你就说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盯着我的眼睛,“如果我坦白,你是不是就会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我感到更加头疼了,“沈幸,我们......” “阮清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没有碰过她。” “然后呢?除了孩子,心薇婚礼上,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里。还有这五年,她不是一直以女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吗?你并没有否认,沈幸,其实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该舍该留已经不是任性的时候了。如果我们没有办法敞开心扉面对彼此,那么就算我们在一起,也不会长久,你明白吗?” 沈幸说:“好,那我问你。当初是不是你不告而别?就算你有自己的苦衷,可这和判我死刑有什么联系?你不想见到曾经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一切的人,你不肯相信我,却相信自己单单用眼睛看到的,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真正的爱,是用心去感受到的,不是嘴上说说,用眼睛去辨认的。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爱我吗?你有相信我爱你吗?” “这又能如何......” 沈幸冷笑:“又能如何?你其实一直不肯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吧,还是你从来就没有勇气承认你值得得到我给你的爱?你觉得自己不应该承受,不能属于这份感情,宁蓝,是你太软弱了,还是觉得我对你来说是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让你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只因为怕受到伤害?” “你错了!”我有些颤抖,“并不是因为难以启齿,而是你太优秀,太不真实了。我到底哪里值得,你一直待在原地等我五年?沈幸,也许这只是,只是你不甘心而已。或许等过了一段时间,你会看清自己的心,你会明白,其实你已经不再喜欢我,你所坚持的,不过是当初说失去的执念罢了。” 他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哦?你就这么肯定?” 我黯然,推开他,“我要去洗澡了,这里只有一张床,你睡床上吧,我待会睡沙发。”然后抛下他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 在里面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替他拿了一床被子过去盖上,蹲下来看着他的睡颜。或许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卸下防备如此柔和的一面。 那么沈幸,又有谁在深夜里,看着你熟睡的脸,一遍遍数着自己和你的缘? 沈幸并没有睡着,等到她熟睡后,他走到床边,从身后抱住了她。温香软玉在怀中,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眸光中隐隐透着悲伤,“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告诉我,告诉我你心里的恐惧。” 怀中的人呼吸浅浅,他在她发顶印下一吻,突然恶狠狠的说:“无论如何,不管用尽什么手段,我都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宁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人自然不会回答他,他叹了口气,又亲了她一下,起身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悄无声息的离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