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到了还是刚才看到了什么?” 四个人的氛围在微凉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寂静和奇怪,唐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声音冷静:“怎么回事,宁蓝你的脸色怎么白,是不是生病了?” 我偏头朝着他无所谓地笑笑:“你觉得我像是生病的人吗?” 故意避开了从刚才开始一直在我身上的视线。 我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不留痕迹地扯扯张心薇的袖子,嘴角牵起一丝虚浮的笑:“我们先走了,待会还要去买点东西。” 唐其云里雾里,皱眉道:“是吗?哎宁蓝,你的脸色真的很白,确定没事?” 我在心里泪奔,唐大爷,你就别说了好吗,上辈子是不是没给您烧香! 张心薇狠狠地剜了一眼他,“我女人要你管!” 唐其环抱双臂,闲闲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谁说她是你的了?” “不然还是你的?” “反正不是你的。” “你有完没完,一天不和我顶嘴就心痒是不是?” “我心平气和哪里要和吵架,是你更年期脾气暴躁,怪我?” “……” 我没心情听他们耍嘴皮子,晕晕乎乎地就先走了,只是一种本能,当一个人受到某种威胁或者迫害的时候,本能自觉地想要回避。 张心薇见我走了,甩下唐其就过来扶我。这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声:“沈幸。”耳边传来张心薇的冷哼,我的脚步更加快了,心下酸楚仿佛一张密网铺天盖地的向我扑来。 那不就是徐蓁吗,这种场景我可是死都不想看。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清冷无度,在风里散开:“宁蓝。” 我装做没听见,忍着泪水掉下来急急地往前走。 突然气压一低,手臂一紧,我霎时间从张心薇的身边脱离,撞到身后那人的胸口上。 这突然一拉本来就吓得不轻,再加上一撞更是要命,刚才那还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委屈地全部落了下来。 那个人身上有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有这三年来一直走在我的身边最熟悉的味道,有在我最累想要放弃在被子里哭得时候,最不舍最挂念的味道。 他是我整个少女时代,心心念念的梦。 这些年,我这么辛苦,这么隐忍,都只是为了一个人。 沈幸。 泪水不自禁地往下落,我整个人都慌乱不知所措,想要用手擦干眼泪,却被身前这人反剪了双手一只手扣在身后,我极其不满地抬眼瞪住他,眼泪唰唰的落下。 他的眼眸深沉,如墨色一般浓在眼底。我的眼睛红肿,眼泪不停。 半晌,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擦掉我的眼泪,皱眉道:“怎么哭了?” 又是这么温柔!你这该死的温柔!你这欲擒故纵的可恶混蛋! 我愤恨地想,然后对着他的小腿狠狠地踹了一脚,他微微失神一愣的瞬间,我挣开他的手迅速跑开。 沈幸愣在原地有片刻的失神,张心薇看着刚才的一幕,突然想到什么正要追出去,却见另一个身影已经跑了过去。 唐其一把拉住她,“他们自己事你就别插手了。” 张心薇可算明白刚才宁蓝为什么说出那种话,又为什么哭了。看着渐渐消失的两个人的身影,又看看身边中看不中用的某人,磨牙道:“什么狗屁男人,都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后不理会某人自顾自地走了。 唐其跟了上去,“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谁招你惹你了?” “你管得着吗?我爱说谁说谁。” “是啊,更年期的女人都很难以理解。” “你跟上来干嘛!” “拜托,我家也在这边。” “路这么大,你不会走过去一点啊!” “少爷我爱走哪走哪!” “滚!去死!” “就不了,怎么着!”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