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走远,左则诚凑过来,添上股稀罕劲地瞧她,“你还挺聪明的。” 檀永嘉托着下巴,思路清晰,“缅甸人对ZG存有偏见不是很明显?” 左则诚啧一声,语气赞赏中又夹带点嘲讽,“懂挺多啊你,之前来过?” “嗯,在韩名绛做缉毒警之前来过。” 很快,纪仲升他们叁人回来,檀永嘉稍稍侧头,便发现先前那辆五菱宏光被一辆挂着KYA车牌的Inlay越野代替。 晚上八点刚过,他们才到了缅甸皎漂港,这个港口是缅甸军政府授权国内最大的民营公司与云南联合外经股份有限公司联合开发,韩名绛就与他们约在这里。 事先清过场,港口不如往日热闹,除了他们外便再无多余闲人,临下车,纪仲升嘱咐她,“一会站我旁边。” 叁月的缅甸正值旱季,风里带着干燥,不含一丝水汽的微抚,叫纪仲升身上气味一滴不漏,全都钻进檀永嘉鼻子里。 克制,不动声色,但又让人不自觉臣服。 “那边”,纪仲升朝一个方向指去。 她看到了,港口尽头,河海开口,韩名绛站在那儿,距离远,模糊轮廓勾勒个大概,他从人到神情都跟悬在空中一样。 韩名绛的右侧又站着一个男人,双手背缚,拷上一副手铐,嘴巴用胶布粘住,溶溶月色,手铐随着辛莱身体晃动踉跄不已,泛着不寒而栗的光。 纪仲升立在檀永嘉身后,推她一把,与此同时,辛莱也被韩名绛放下船。 权赋停朝对面喊话,“韩名绛,看好了,你女人在这儿。” 两相交换,是这场交易的筹码。 一步,两步,檀永嘉和辛莱擦肩而过。 辛莱哼哧哼哧走着,再有二十米,他就能摆脱拷着他的操蛋玩意,去厕所拉屎,娘的,什么狗逼警察,憋死他了。 然而,巨变就在谁也预想不到的一瞬间内发生,韩名绛突然从背后掏出一把枪,纪仲升一行人以为他准备下死手毁约,也拿出藏于腰间的武器准备反击,车上架着的机枪也在保镖的操纵下准备运行。谁知韩名绛眼不眨地扣下扳机,子弹射向的却是檀永嘉,开枪瞬间,原本不想干也未中枪的辛莱,整个人的身体却跟大限将至一样,先是猛的抽搐倒地,而后自内而外闷炸开,血肉横溅,硫磺味道瞬间铺满整个港口。 黄烟乍起,一片混乱,倒在血泊中的檀永嘉瞧见纪仲升朝她飞扑而来,中弹的心脏本该疼痛难耐,现下却和结婚那天一样,轻松无比。 檀永嘉知道,她和韩名绛赌赢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