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叫,牙齿咬着手臂,发出舒服的闷哼。 过了大概几分钟,浊液彻底射完,连楚被胀得难受,哼唧道:“拔出来吧。” 方晚将软掉的肉根从她穴里拔出来,没有肉棒的堵塞,白浊从里面流出来,穴口并未闭合,还是O型,随着时间推移,正在缓缓收起来。 “叫水。”连楚见他压着不动,眼睛盯着自己的秘密处,又见他本来软掉正在滴水的肉棒有抬头的趋势,很怕他再来一次,赶紧推了他一下。 方晚这才反应过来,叫人送水。 第?二天,连楚就像过夜但起晚的采花贼,走路走得小心翼翼。然还是在转过某个圆型门的时候,看到方晚的妻主,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老相女人。 她听方晚的侍从叫她‘戚主子’。 戚飞双的眼睛斜过来看着连楚,语气过于趾高气昂:“这戴个帽子的人是谁,怎么从方晚那里出来?” 下人答:“这是合作商行的老板,一大早过来谈论关于铺子的问题。” 一听是老板,戚飞双身子抖了下,将本想指过去的手指收了回来,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手一背离开了。估计是怕得罪人。 连楚也是松了一口气,在她抬手的时候,就怕被她发现什么要人命的事。 另一边,方晚也是头一次起得有些晚,看着连楚离开,后脚就碰上自己的妻主上门道歉。 此刻,下人正端着一碗黑浓的药摆在方晚的面前,这是昨天晚上他就吩咐的避子药。 “主子,这药还是少吃,伤身。” 方晚手端着碗,想着契约,想着昨晚和连楚的交媾,下身不自觉立了起来。一饮而尽,淡然道:“无事,只吃一两次。” 戚飞双一进屋,就闻到那股难闻的气味,恶心地呕了几下,“你吃什么,那么难闻。赶紧扔掉。” *** 绿草破瓦,还未天亮,就下起了绵绵的雨。 湿地踩上去就是一个坑。 夏生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连楚回来没有。 然而今天是个阴天,前路走起来有此泥泞,还会将脚底和小腿肚沾上厚重的黄土。 他没有打伞,任由雨打在发上,成了落汤鸡。 山凹远处,绿荫遮路。并没有看到半点人的踪迹,他有些失望地返回去,坐在门槛之上,本来想喂鸡喂鹅的心情,也渐渐被阴霾暗沉的天气弄得郁郁的,连动一下的心情都没有。 他时常听他们说,女人啊,一有钱,就想着去把它花掉,一分也不会留着。 有的甚至直接抛弃原夫,娶了个漂亮的。 想到这里,他又望了眼路,雨珠打在他的睫毛上,然后滚落在地上,随手从地上捡了根枯枝。 夏生想着连楚会不会在镇上碰到比他还要好看漂亮的人,会不会已经有人找到她,说她是某个贵族小姐,又或者她恢复了记忆却又忘记他,然后跟人走了…… 他鼻子突然一酸,眼前有些模糊,手转着枯枝,无意识的打圈,磨着地面,发出‘吱吱’的声响。 一个从没去过外面的小男生,第一次对外界产生了恐慌。 雨水依旧在下,有逐渐刮风下大的趋势。却在某一刻,出现了意外。 滴滴嗒嗒,那是落在油纸伞上的轻脆声。天上的水尽数被遮挡,没有落在身上。 夏生可怜地抬头去看。就见连楚正弯着腰,侧着身,对着他温柔地笑:“你怎么在这里淋雨?” 刹时,一束阳光破开阴霾的云层,那是他心里的光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