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熹:这里大大感谢我的甜心绘师xing为付夕鳶战斗时画的美图(?)? x美图委託绘师约稿,请勿转载使用或是存图使用x 这里也送上ashesremain的onmyown给各位宝宝配文食用! 裴沁的一字一句像是重重打在我的心上,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千遍万遍的死亡,在每个诅咒地点的每个头骨,全都是每一世被她杀死的他们? 裴沁凭什么--因为自己自私到爱而不得的爱,而牺牲掉他们每个人的生命! 凭什么--把恶鬼嗜杀般的行径,套上一个爱他们的名号,只为了把他们的灵魂永生永世困在这个轮回里! 愤怒和悲伤早就满溢出我的心腔,脸上早已分不清到底是打落的雨,还是疼到无法控制而流出的眼泪,带有腥意的呼吸也越来越浅薄,但这些都无所谓了,这些都不妨碍我--为他们而放手一搏! 心在剑拔弩张的叫嚣,无所畏惧的为了他们而熊熊燃烧的一刻,熟悉的女声骤然响在我的耳畔:『站起来!』 我痛得连半撑起身都格外吃力,但我还是坚定着我的眼神,咬牙硬撑住这些鑽心蚀骨的痛苦,用颤抖的手撑住摇摇晃晃的黑色祭坛站起身,不出意料又咳出几口腥红的血,我并没有为此却步,而是勾起被血抹得更加嫣红的唇,嘶哑的笑了一声:「那是当然的!」 裴沁只觉得我是强弩之末,有恃无恐朝我跨步而来,她腐烂的面孔早已笑得更加扭曲,她挥舞出鲜血淋漓的镰刀,朝我狂妄的大笑出声:「你应该看看你现在这副丑恶、要死不死又像是在坚持什么的嘴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救他们?可惜了,你也没那机会了!」 「你拿回他们的东西,毁了第一世的头骨和祭坛那又如何?我从来都不信咒书上写的“最后一世”,只要我想,这最后一世绝对也能被我扭转成重新的第一世!」 失血过多导致我的视线更加模糊,站起来已经是最勉力的状态,五脏六腑也像是被无形的手给紧紧扭曲,无形的火圈烙印在我身上各处,疼痛与痛苦席捲我所有的感官,呼吸也已经克制不住的慢下来。 留给我的思考和反击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只能孤注一掷,在她再次最靠近的一刻夺过她的镰刀,将她的头和颈鍊一併给砍下来! 大雨倾盆、雷声大作,雷光炸裂在黑夜中,从前的畏惧早已不復存在,在冷夜颓败里,留有的只有一颗因为剑拔弩张和破釜沉舟而熊熊燃烧的心! 我朝裴沁冷笑出一声,鄙夷的看着沾沾自喜的她,随意的抹去嘴角的鲜血,气势万千的嘲笑出来:「裴沁,知道吗,废物才说废话!」 「而且你说我的嘴脸很丑恶?怎么不想想这张脸是你的,噁心也是你的脸在噁心,少在那边丑人多作怪,把丑这个字推锅在我头上!」 「最后再说一次,你有种拿他们做这种变态的诅咒,我就有种,一次又一次毁掉你对他们几个做的事!」 裴沁这回终于少了废话,气得面容扭曲到极点,直接朝我衝过来,我则看准时机把黑色祭坛上的烛火往她身上甩过去,不出意料就看见奔跑向我的她迅速燃烧成一颗火球,伴随着她的尖叫声,所有的一切都腐烂成不堪入目的模样。 裴沁并没有停下奔跑向我的脚步,她撞过来的力道极大,而我的力气又所剩无几,在她撞过来时我们就这么翻覆在冰冷的血面上,停下来的瞬间,她立马翻身坐在我身上,一手掐住我的脖颈,一手急速的朝我的心口划下镰刀,目貲尽裂的尖声道:「那你就永世不得超生吧,席媛!」 裴沁身上的火不断烧在我的身上,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惧怕些什么--因为我在等的一刻,就是她把手放开颈鍊的剎那! 痛苦依旧存在,可却比原本来得好受零星,我咬牙一撑,伸手握住她镰刀炙烫的刀身,鲜血霎时从手心中喷涌在锐利的刀身上,我全然当没痛觉那般,半起身用头用力撞向裴沁的脑袋,伸出另外一隻手用尽全力往她脸上打去! 裴沁则因突如其来的力道而愕然的往一旁跌,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我收回原本打她的手,反手握住镰刀的刀柄,伴随着力道的迸发,嘶喊出一声吶喊,从裴沁的手里夺过这把沾满许多无名血的镰刀! 我没有给自己喘息的时间,立马反手掐住侧倒一旁的裴沁,眼神肃杀得像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剎般,手起刀落的往那条颈鍊和脖颈一砍--啪擦和噗嚓一声,黑色的血四溅在我的身上,裴沁的头直接滚落在血面上,应声而断的还有那条被沾满血液的颈鍊! 裴沁的头崩溃的声嘶力竭着我无心管辖的话语,我立马伸手拿过那条躺在血泊里头的颈鍊,无形火焰的痛苦虽然缓解掉,可诅咒的带来其馀的痛苦却像是如影随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