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和陆子衿可没有坐在咖啡厅你摸我的头我倒在你怀里。” 萧煜却没能忍住将心底的话都吐了出来。 沉牧歌惊愕,但是片刻后理智回笼:“我、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我脚下发软别人扶我一下是犯法的是吗?” 萧煜冷笑,将她扯进怀里,狠狠地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咬上一口:“不到杀青你别想摆脱我。” “那杀青后呢?”沉牧歌吃痛皱眉,今夜的萧煜很不对劲,但她在这痛意下却是异常的清醒。 他们一个是人,一个是人鱼,就算是她假戏真做爱上了他,他们之间也是注定没有可能的。所以尽管他异常的行为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是因为心悦于她,她也要狠下心来斩断这段孽缘。 原以为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交易,走到今日已经是处于失控的边缘了,她犯了错,但萧煜是无辜的。 长痛不如短痛,早结束对谁都好,至于天定缘的问题,总能想到别的解决办法。 就当是她之前猪油蒙了心。 萧煜紧箍着她的手臂泄了力道,“你是铁了心要结束了是吗?” 理智回笼,沉牧歌闭了闭眼,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痛意从陷入指缝的掌心肉开始传递,她轻轻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轻却坚决:“是。” 萧煜彻底松开了她,整个人又恢复到了生人莫近的状态,周身都散发着冷意,盯着她看了半晌,像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嘴角勾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说道:“你走吧。” 沉牧歌想要再说些什么,手机却响起了笑笑的来电提醒。 大概是她太久没有回到房间,让笑笑担心了。沉牧歌摁灭闪烁的来电,快速回复了一条信息,再抬头时,只能看见萧煜站在吧台旁的一个冷峻的背影了。 她捡起被丢弃在地上的胸罩重新穿戴整齐,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关门声很轻,但是响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窗外夜色寥寥,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她,萧煜没有回头,但也知道是她走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将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沉牧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大概脸色很不好,不然笑笑也不会迎上来的时候脸上的担心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随意找了个听起来不那么蹩脚的理由送走了笑笑,沉牧歌靠在门板上,整个人像是脱了力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滑坐在地上。 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心头一时五味杂陈,最痛的还是他最后笑的那一下,像是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一条鸿沟。 沉牧歌环抱住自己的双膝,脑子里飞闪过的都是这几月以来他的好与坏,眼周泛起一圈红,将头埋在双臂间。 没有了必须强装的镇定和坚强,她就只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只懂得在夜阑深处静静舔舐自己的伤。 中央空调静静地吹出气来,飘在空中弥散开来,一室寂静终被破碎的呜咽声打破。 /作话/ 其实我也很难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