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毫不客气的自言自语道:“这种时候,连曹松都不敢出来说话,一个毫无权柄的皇后,也敢跑到我这里来,与我谈条件……” ………… 皇后娘娘是上午来的越王府,到了下午的时候,一路快马的赵成,终于奔回了长安。 他怀里揣着一个棕色的包袱,一路来到了林昭的书房门口,不住的喘着粗气。 “王爷,东西带回来了!” 书房里的林某人,很快打开房门,看了一眼赵成之后,问道:“怎么不见观主一起回来?” “属下知道王爷急要这个东西。” 赵成挠了挠头,开口道:“老道长年纪大了,没有办法骑快马,属下就让人带他坐马车回长安,自己带着东西快马奔回来了。” 林昭点头,伸手从赵成手里接过东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拆开了包袱之后,可以看到里面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其中,有四五封书信。 林昭没有一一拆开细看,但是可以看到大多是那位皇孙的母亲,与当时东宫之间的通信,有些信里还盖了东宫的印信。 其中一封信上,没有署名,只写了一个“急”字,林昭拆开看了看。 信上无头无尾,只有廖廖几个字,大意是让当时的皇孙李衷,绝对不要再返回长安,而是立刻逃走,能逃多远逃多远。 这封信,应该是废太子李焕亲手所书,没有落款,但是加盖了太子的印信。 林昭默默收好这封信,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这封信,应该是当时太子知道东宫要遭难了,让人拼死送出长安的书信。 正因为这封信,皇孙李衷才能够死里逃生,并且流亡十余年之后,最终结实纪氏,生下了李玄通。 除了几封书信之外,还有一些零散的物事,其中最有用的是两方印信。 一方是皇孙李衷的私印。 另一方是当时李衷身上的官职,寿州大都督印。 当时的李衷,才十来岁,当然不可能去寿州履职,这个官职只是遥领。 李家的皇子,大多都会兼任一个大都督,而皇孙也兼任大都督的,多半是那种很是受宠的皇孙。 除了这两方印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零散物事了。 林昭翻找了一阵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 这是一张纸,一张皇孙李衷亲自书写的纸。 这张纸上,写的内容很是关键。 “吾生于皇族,然骤逢大变,以致流亡十余年,然得天眷,今得一子,也算给父亲留下了血脉香火……” 这张纸上的内容,应该是李玄通出身那天,皇孙李衷写下的。 纸上写了一些他这些年的经历,然后写上了李玄通的生辰八字,最后盖了他自己的私印…… 林昭收好这张纸,然后脸上露出笑容。 “有这些东西,便足够了。” 他看向赵成,开口道:“去找个盒子来,好生收好这些东西。” 赵成点头,很快寻来一个檀木盒子,将这些东西装好。 林昭让他抱着这个盒子,跟在自己身后。 两个人一路来到了王府的后院,来到了李玄通的院子门口。 林三郎上前,敲响了院门。 “道兄,道兄!” 李玄通开门,看向林昭:“林公子,什么事这么急?” 林三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走,我带你认祖归宗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