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倪蓦地一笑,让他在床沿坐下。她拿了眼罩给他戴上,虽未听见抗议,但他抿成直线的唇瓣展示出了他并不明朗的心情。 见状,她心情很好地命令道:“脱衣服。” 万嘉循脱得不紧不慢,像一场优雅又性感的表演。但这并非刻意。他不想发出太大的布料摩擦声,掩盖住她发出的声响。他想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她极其突然地将他推倒在床铺上。 他的双手被捆在一起,放在身前,就连脚踝都被绑紧,整个人成了一条难以动弹的直线。他对此没有提出质疑的权力,只能被动地倾听她忽远忽近的脚步。 会是像上次一样的玩法吗? 不是的—— 女人跨坐到他身上,两人赤裸的下体紧密贴合。长而直的阴茎被压在他的小腹上,柱身被她拿阴唇反复摩擦。 “骚鸡巴好热,”她喘了喘,“在变大……啊……好硬……” 她捉住男人的手指,借力进行更快的摩擦。 因为眼罩不透光,万嘉循彻底处在黑暗中。压在阴茎上的肉花被剥离了视觉上的情色刺激,变成了单纯的,湿润的人体部位。 但是肉花在他脑内绽放。 尽管脑内提取出的记忆绝不是她的性器官的真实模样,却依旧让他感到兴奋不已。它没有被定性,随着思维的流淌不断变化模样。 肥厚的阴唇;窄小的阴唇。粉嫩的或褐色的;有毛的或无毛的。 他动了动,陡然意识到被束缚的难受。 唯一自由的声带可以选择震动出“OD”这个安全词。可他在夹杂着紧张的快感中逐渐将注意力放到性器上,开始意识到不同凡响的效果。 在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时,连她勾住他手指的动作都格外具有挑逗力。 更别说她还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出“骚鸡巴”叁字。 “骚死了,你是一碰就会发情的公狗吗?”她拧了拧他的乳头,令他痛得闷哼。“很喜欢这么被玩,嗯?下贱的鸡巴吐了好多水……哈啊……” 闻言,万嘉循的呼吸变得急促。“很喜欢。”他说。 谁知她摩穴的动作骤然停顿,紧接着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脸。 “别拿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她的声音很冷。 巴掌不轻,激出了条件反射般的怒意。就在他压下情绪打算说话时,女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怎么,生气了?” 朱倪拿手指沾了点前列腺液涂抹到他的嘴唇上,又捏着他下巴迫使他张嘴迎接她的插入。 “我留着你这张嘴,你要么闭上,要么给我叫床。”她一把抓住他的阴茎,漫不经心地撸动起来,“你这个人只是鸡巴的附属品,别把自己看太重。” 万嘉循明白她讨厌被掌控方过于冷静理智而不屈从的态度。他找寻她的方向,微微点头,说:“抱歉。” 女人却离开了。 他听见打开柜子的声音。她取出了什么,发出一阵铃铛的声音,重新来到床上。在她解说时,他立刻感到乳头的刺痛。 “上一次没能用成乳夹,现在我满足你。”她拨了拨垂落的铃铛,“稍微动一动都会发出可爱的声音,你真该学学它。” 明明不恋痛,可却奇怪地开始期待接下来的玩法,肉棒甚至更硬了。她想听的叫床声也在她重新开始坐在鸡巴上磨穴后自然地流淌出:“啊……啊啊……” 与此同时,铃铛声也不甘示弱地响起。 万嘉循对这种疼痛已经感到麻木,不禁幻想起佩戴乳夹的朱倪挺着肥硕的奶子骑在他身上的样子。 她的乳头会是成熟的深褐色,乳首被夹得凸起,凸成坚硬粗短的肉粒。随着她的起伏,两颗乳房不断甩动,使铃铛响得愈来愈欢快。 “哈啊……啊……”他喘出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