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重,但却也隐隐透露着一点情慾和色气,带点引人蹂躪的气息。 天冷了他会舔舐自己的双唇,不安了他会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唐突了就会紧偎着自己的胸膛,他总是在渴求自己爱抚他,总是在期许自己能给他更多,总是在讨好自己对他来说过于奢侈的爱,就像是小狗一样,天天依偎在自己怀中或脚边,而魏蓝有时真的会想将他掐死,连同他的性命一起掌握。 但他不会这样做,因为相较于冰冷、僵硬的尸体,他还是更喜欢会流血、会哭叫、会求饶的他,那样软弱不堪一击,似乎随时会断气,一举一动都是为了自己而展现的他,才是真正令自己怜悯和疼爱的。 魏蓝从对方互相搓弄的手指上拾眼,「你应该过得还不错吧?从上次看你在警局里的表现来看。」 「嗯?普普通通罢了,只是很一般的生活而已。」 墨悠说着,却也想到自己上次那个表现差强人意的审问,明明漏洞百出,也荒谬尷尬,难不成魏蓝是在揶揄自己?对了,他这也才注意到,从魏蓝方才的对话来分析,魏蓝不曾忘记过自己。 他看向魏蓝,正想开口,魏蓝却自己先说了,「刚和你见面时我其实很害怕,」他说着,还转头面向墨悠,「很怕你不记得我了,也怕你会看不起我,」他勾起一个无奈的笑,有些担忧和落寞,「毕竟都分离那么久了,你肯定也有自己的生活吧?而我却一直都是这样。」 墨悠听了连忙摇头,「我没有忘记过你,而且我其实一直在找你,」他说,终于走上前来到他身边。 走进了魏蓝身旁的路灯照耀范围内,墨悠才发现其实这份明亮一直都离自己很近。 魏蓝望着靠近自己的人,有些动容的来回凝视他的双眼,「你在找我?」 墨悠点点头,「我一直在找,我很想......,」说着,他却突然顿了一下,想起子悦早上跟自己说的话。 欲擒故纵,子悦要自己不要那么快向对方掏出自己的真心话,这会使对方觉得一切得来容易便不懂珍惜。他甚至还分析批判,觉得当年魏蓝会选择离开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太臣服于他了,使他觉得自己的感情并不是珍贵稀有的东西。对于魏蓝这种办什么事都很顺利的人,挫折更会引起他的奋斗慾。 墨悠张着嘴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缓缓闭上,别过头,「啊......很、很好奇你到底过得怎么样了?毕竟,我们那时候也算是很交好的朋友。」最后一刻,墨悠还是选择相信那个许子悦,要不是子悦对自己来说是个权威的存在,要不就是自己实在太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想法了,选择子悦的方法,就算失败了也还有个可以原谅自己怪罪别人的退路,他不想逼自己进到那个自我厌恶的地狱里。而且他也知道,子悦很聪明,个性又跟魏蓝相像,所以他的方法肯定不会出错。 魏蓝见他突变的画风,皱皱眉头,也不知是搞不懂他在说什么,还是为他讲一半的话而略有不悦。 墨悠讲完,心虚的看向前方店内,觉得自己汗水在后背多层衣服的烘烤下不断蒸发,却令人寒冷。 魏蓝看他紧张的模样,倒是在沉默阵子后笑出声,「原来,你一直都觉得我们是朋友啊?」 墨悠听了,立马睁大双眼看向他,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喜表情。 难道魏蓝不觉得他们是朋友吗?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吗?这样想着,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觉得我们是朋友啊?我以为我们是更紧密的关係呢?」说罢,他转头看向他,给了他一个微笑,摇摇头,「难道不是吗?墨悠。」 墨悠这次是忍不住了,抿起唇,羞涩的笑了,这份喜悦来得太突然,也太过惊喜了。 他用手背微微压着自己的嘴巴,却隐忍不住这份笑意,毫无戒备的在魏蓝面前笑得满眼开花,那柔软青涩的雀跃,就像旁边花圃里绽放的水仙花一样。 魏蓝见对方这般开心,也没多说什么,反而是上前替他推开了酒吧玻璃门,回身望向他的对他伸出一隻手,「站在外面太久了,你脸都冻红了,进来吧?」 墨悠看着对方那过于神圣的一隻手朝向自己,楞得许久都无法反应。 阵子,他点点头,伸手放上他的,与他一起进到了温暖的酒吧中,两人的身影加入了那份和谐的氛围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