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烛火,映红了整个房间,也将周黛的脸映的粉白透红。 陆荒时挤上床,周黛的半拉身子都在床沿上搭着,正好膈在她后肩骨上。 陆荒时:“你过来点。” 陆荒时说着,就把手臂垫在她身下,侧身一卷,周黛就被紧紧扣在怀里。 周黛穿着短袖,洗到发白的衣料,迎光发透,依稀能从线缝中看到她的肌肤颜色。 变形的圆领又大又空,陆荒时微微耷眼,就能看到她胸前紧裹的胸罩。 周黛的胸与干瘪的身材不符,胸罩拢不住柔软乳房,挤得乳沟很深,而且胸罩用久了,早就该扔了。 周黛察觉到落在胸口的目光,连忙用手按住领口:“把蜡烛吹了吧,别浪费。” 陆荒时随手抄起什么,将蜡烛上的火苗打灭,然后继续抱着她。 嶙峋的脊像是贫瘠的山脉,消瘦地令人心疼,他装模装样地抱着周黛,心里思考怎么开口,让她把胸罩脱了,这么穿着一定很不好受。 可半天,他也没想好怎么说。 干脆直接把手从下面伸进周黛的衣服里,摸上那束缚在肌肤上的勒痕:“周黛,把身上的这个解了吧。” 陆荒时尽量说的平常一些,不让周黛听出任何色情的意思。 女人沉默良久,陆荒时的大手就紧紧停留在后背上,也不催她。 “嗯” 雨夜凄清,屋内格外的漆黑,周黛坐起身,在看不见五指的光线里,一层层脱下。 陆荒时看不见,但又好像看得见,他能想象女人现在扭捏的动作,以及惴惴不安的心情。 好一会,他终于又抱到了周黛,她身上泛着淡淡奶香,也软了很多。 陆荒时忍不住摸上她的后背,那勒出几道下陷痕迹的肉,让他感到难受,像勒在自己身上似的。 陆荒时:“还记得有次去省里参加运动会,结果扭伤了脚,你坐车来看我吗?” 周黛枕着他的肩膀,无声点头:“你想拿个好成绩,考体校。” 陆荒时:“嗯,那时候我在医院里躺着,大部队都先回来了,我嘴上虽然逞能说自己能回,但心里其实很憋屈,当时看到你突然出现,我感觉全天下人都应该嫉妒我。” 周黛嗤地低笑。 那时候运动会已经结束了,她见陆荒时还没回来,就去叁十九中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因为扭伤,需要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当时正逢星期二,她还有两个班的音乐课要带,但一听说陆荒时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