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性器,抵在娇嫩的水唇口,他浅辄浅尝的晃动,拨弄着两片阜阴。 淫靡的水从细缝中流出,淌湿了他胯下之根,陆荒时眼眸幽暗,走向枯竭的意志力,开始被欲望侵蚀。 空虚和酥痒此刻成了周黛最大的感知,她攀附在陆荒时的宽背上,断断续续的深呼吸。 周黛:“进来吧...荒时...” 话毕,那强行逗留在体外的硬物,立即顶进了身体,生生冲开柔软媚肉,势不可挡地插入。 周黛痛得闷哼一声,没有指甲的手指深深刮着陆荒时的肌肉,掯地指尖青白毫无血色。 躁动的夜晚,陆荒时疯狂地往她身体里肏干,那尺度惊人的阳物开拓着窄小阴穴,操地周黛既满足又忍不住痛唧唧。 愉悦的嘤咛给了陆荒时更大的鼓励,他抓着女人朝天的脚掌,强劲的后腰频频往前挺动。 花穴中似有泉眼,不断分泌出淫液,随着肉棒的入侵,缴获出大量的粘液。 在穴口处汩汩涌出,陆荒时挺身抽动,将湿液击打飞溅,屁股下一片腥气泥泞。 “啊...啊...哈..” 周黛的呻吟愈发控制不足,羞人地冲出喉咙,无法遏制地卧室里奏响。 陆荒时忘我的冲刺,只肏的周黛身前的乳房不断腾空而起。 久肏的声音慢慢变得妩媚撩人,最后疲乏如猫,懒懒的倾泻出喉。 周黛感觉身体快被撞成肉泥,她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透过高抬的双腿,能清晰看到那粗粝的性器,连根没入身体。 “啊...” 她控制不住地痛叫,可一直无法满足的陆荒时,已经丧失了听觉,只顾得把她肏到晕厥。 在夜遇锻炼这么多年,她很耐操,可是却经受不住陆荒时的连番索取。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柱喷在身体里,烫得她勉强回神。 陆荒时倒在床上,半边身子压着她的肩膀,餍足地贴着周黛的脸颊。 陆荒时:“疼不疼?” 少年的变声期已经过去十年,富有磁性的嗓音,音线撩人,像湖水那样平静,瞬间就能治愈人心似的。 周黛毫无意外地红了眼眶,含泪摇头:“不疼” 陆荒时:“撒谎” 他伸手把人卷进怀里,细密的眉睫扫在周黛的脸上,声音款款,又奶又霸道:“我太想你了,所以就没忍住,下次我注意。” 陆荒时一直记得周黛说的话,她身体不太好,不能鲁莽狠肏,也不能内射,因为她怕怀孕,不安全。 陆荒时:“周黛,给我一个家吧,或者...我给你一个家。” “我们不靠任何人,就靠我们自己,我现在有能力跟你共筑一个属于你我的港湾。” 他呢喃自语地说着,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到极致,唯独眼里的殷红泛着潮湿。 “我要买个大大的公寓,按你的喜好装修,留一间钢琴房,闲暇无事的时候,你可以弹琴解闷,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继续当老师?或者开间音乐教室,不然...我们去旅游散心,等你想好了再回来?” 周黛闭眸睡了,两行清泪却不听话的低落在枕头上。 这一夜,陆荒时掏心掏肺地说了很多,还畅享着她们未来的生活,十年前构想的美梦雏形,也在他的描绘下,有了出呼之欲出的轮廓。 他自顾自说着,并不要求周黛回答。 他自以为是的以为,不管什么决定女人会都依他,可是第二天醒来,周黛却不见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