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凛花瞥眼瞧见桂躲在画着奇怪女人的木板后打量着自己,那副模样简直比老鼠见了猫还小心翼翼。“那么假发子小姐躲在木板后面说什么呢?” 他靠着木板咳嗽一声,正经八百地回答:“我前些日子感冒了,不想感染小姐你们。” “是吗?”凛花转过身子,好笑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请假呢?” “那,那自然是因为……”他想了片刻,“我家中还需要我支撑,我有一个孩子!对,我有个孩子还需要我来养。”他瞧见凛花一脸戏谑的模样,定了定神又说,“我,孩子他爸早就去世了,就剩下我们母子二人。” “是吗?那假发子小姐真是辛苦了。” 他闭上眼似乎真的很累,“没办法,都是为了孩子啊。” 看到他演戏的样子,凛花本想继续和他演一会儿,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的!凛花小姐,请不要再取笑我了!”桂跺了跺脚,脸颊染上了红晕,看起来真有寡妇的那味道了。 凛花撑着下巴盯着他,并招手。 桂自是不想理她,靠那么近万一要是真的被发现了该怎么办?他还要继续在这里卧底下去呢! “我还有衣服没迭,我走了。”他脚底抹油没等凛花发声便离去。 “唉……”凛花看着他跑走了,她叹了口气浑身泄力往后一仰,双手撑在木板上。 “他跑了……”她嘟囔着,眼睛被阳光照着根本睁不开眼,一点也不好玩。 正当她心中抱怨着无聊的时候,那人拖着个木板又回来了。“你……”凛花单手遮住面前的阳光,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迭好衣服了吗?” “凛花小姐,赶紧从那里起来吧!那边走廊我还没拖地,怪脏的。”像个老妈子一样。 她脚一蹬从地上爬起来,这回她没让对方逃跑了,两步上前就握住了桂的手腕。“假发子……” “做,做什么!”桂抬高下巴,想离她远些。 “和我一起玩吧!”凛花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不可以!”他叉着腰,“我可不像小姐你,我可是要养家的。”他说着就要往回走,但手上挂着“重物”凛花,他又挣脱不了就任由她去了。 凛花撑在桌子上看着他将板子放下,认真的折迭衣物,嘴里还哼着小曲。 要是她之前没见过他,还真以为是个美貌犹存的单亲妈妈辛劳的做活。 看着他过于认真的模样,仿佛手底下的不是衣物而是刀剑。长发被束在后背随着韵律晃动,一个男人穿着女装意外的适合。只是他那长期执刀的手臂的线条与坚实的后背,实在是不符一个普通妇人。 那正直的眼睛紧紧盯着衣服的每个角落,他轻轻抿着的薄唇,抬眼望过来,“你看我做什么?” 凛花瞥眼不看他,“谁看你了?” 他不作声继续认真地迭衣服。 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凛花盯着他灵巧的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