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要与男子交欢方可化解……”少年还未说完,酒肆就打断了他。 “说第二种。” “嘴对嘴将她体内的糜药吸出……”少年刚转过身还想说些什么,只见师尊俯身亲上了神女。 倏地,一阵白光从玉囊闪出,小白泽正要去推开在轻薄白珞的男子,就被少年抓住了后脑勺,伸展的拳脚只能在半空中挥舞。 “什么嘴对嘴,本神兽命令你放开我。” 子槃只看到一坨糯米团叽叽哇哇地叫着,用手指轻弹了它的小脑瓜,“别吵,师尊在做正经事呢。” 他一把拎着小胖墩自觉走出了殿外,并且还把门关上了。 此刻殿内,酒肆碰到白珞嘴唇的那刻,初觉得非常柔软,并无其他的欲念,专心地给她吸出糜气。 白珞似是感觉到唇瓣的温热,不自觉地舔了舔,然后像小孩吮吸母乳那样,吮舔着酒肆的两瓣微张的嘴唇。 这女人在干嘛? 她细细地舔着,甚至还伸出舌尖在他唇瓣处挑逗,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般贯穿全身。她这不安分的举动,让酒肆乱了几分心神。 他实在受不了这般舔弄,将头歪向她脖颈处,抽离了吻合的嘴唇,这才稍微停了下来。 糜药还未完全吸出,他只好再次对上了那舔弄的湿濡的唇瓣,可能是受糜药的影响,酒肆也开始有些晕沉。 白珞将双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呢喃了一句:“哥哥……”像刚才那样继续吮吸、舔弄、挑逗。 哥哥?酒肆心里一沉。 她竟把他当成其他男子。 在糜药气息的作用下,酒肆开始被她勾得心花荡漾,愈渐沉沦起来。他用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对刚才白珞所做的如数还回去。 先是吮吸,从上嘴唇到下嘴唇,再一口含住细细打磨旋转。然后是舔弄,这柔软的樱桃小嘴怎么都舔不够,舔到后面都已经开始红肿了起来。 “唔……”白珞被他这样反客为主,在略带粗鲁的力度下,她试图想挣脱。 她这一挣扎,酒肆却更蛮横了,死活不让她离开嘴唇,用舌尖野蛮地撬开她的舌贝,掠夺般在檀口肆虐,寻觅到她的舌头,用他的舌尖交缠打转,呼吸越来越重,也更加疯狂。 白珞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奋力拍打酒肆的胸膛,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抵在床两侧。 “不要了。”在酒肆松开嘴那刻,她呜咽地说着。 两人唇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水渍,红肿的唇瓣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我刚刚做了什么! 酒肆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扶额看着身下呜咽的女子,还有那被狠狠蹂躏而红肿的双唇,竟然是他所为。 他赶紧起身快步走出了殿外,惊慌失措。 子槃看着自家师尊慌乱不已的模样,瞥了眼殿内,“师尊,吸完了吗?” “嗯。”语气极为冷漠。 看着师尊红涨的唇瓣,还有微红的耳根,少年偷笑了起来。 是该让师尊尝尝鲜,然后再把漂亮的师母一点点吃光抹净。 “走咯,糯米团子。” 一坨炸毛的团子在他们身后骂骂咧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