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见到圣君璟尧,虽不知他到底是谁,但是看到此人气宇轩昂,神姿威严,却也能猜到对方身份,他忙俯身朝璟尧行了一礼,道:“多谢圣君出兵相助之恩!”只是这城主虽心头感激璟尧相救,却也十分困惑,心想金昭城离北周城千里之遥,仓促间岂会如此快赶来救援,除非早就吞并城外,伺机而动! 璟尧早就猜出这城主的心思,忙宽慰解释道:“城主不必过滤,本君其实是收到世子的求助信才于一月前赶来此处,想必世子早就料到这国师会谋反,所以才求助于本君,或许城主此刻还尚且未知,这国师并非旁人,而是曾经的贝隆王,因触犯法令被‘御灋组’按律令收监,最后此人却越狱逃出,此人逃出后便来到北周城,冒充神医,才使得你们父子二人离心,才至于对方有机可趁,不过好在如今这贝隆王已亡,城主大可不必再忧心!” 这城主听得这些话,也是捏了一把汗,心下既感激却又觉得恼怒,毕竟父子因为外人挑拨而离心一事被他城之人知晓,本就有些失仪,因此不接璟尧的话头,只道:“原来如此,是本主一时不识奸人面目,才酿成今日祸端,多亏圣君慧眼识佞臣!” 璟尧不想再跟他言说这些虚话,推迟几句后便让大军帮助北周城清运战死的将士,而当世子扶着城主进入内殿歇息时,那叫月浓的女子以为是傅筹将军也就是戎荻率军攻进了城中,顿时欢喜得疾步奔出,呼道:“将军,妾身终于等到你了!”可话音刚落,言语却凝在了喉头,无法再说出,随后更是惶恐地朝面前的城主跪下,颤抖道:“主上安然归廷,妾身欢喜莫名!”随后更是哭得梨花带雨,跪首着到城主身畔,扯着城主的袍角,“妾身正为主上担心,主上平定内乱,才让妾身心定稍安,否则妾身定随主上而去,绝不苟活!” 这一声声说得声泪俱下,让旁人听了都感动悲叹,更何况是城主,但桓宇却明白这女人的恶毒,她只是国师的一颗棋子,如今国师已亡,这女人也就没有留着必要了,他朝城主跪下请罪道:“城父切莫听美人的魅惑之言,这女子乃是国师安排之人,目的就是为了离间你我父子二人关系,她先是设计靠近孩儿,然后又迷惑城父,以此达到她的目的,如今国师已亡,这女子也万万留不得!”想到自己曾经对这样一个犹如毒蛇一般的女人倾心,桓宇心中多少觉得懊恼悔恨,也恨自己聪明一世却也糊涂一时,竟也会遭女人的道。 可城主又如何肯信世子的话,认为这世子无非是求美人而不得心生怨恨,所以此刻想随意给她安个罪名杀了她,以此来泄愤,他不舍这美人,道:“孩儿恐怕误会了,方才叛军攻城时,爱妃力劝本主离开逃难而她坚守留于此处,本主不从她以命相逼,这等诚挚情意本主看得真真切切,她虽未被立为城后,可依照辈分你也得尊称她一声母亲,你岂可如此造次,乱冤枉她!” 桓宇听得这‘母亲’二字,觉得这不仅是对自己更是对母后的一种侮辱,这种女人也配让自己称呼一声母亲?实在可笑得紧,正欲辩解反驳时,璟尧怕这对父子再起矛盾,忙朝这月浓问道:“方才美人出殿时,口中唤的好像是一声‘将军’,敢问美人这一声将军唤的是哪位?” 月浓一听,吓得面色惨白,而城主方才并未听得真切,此刻被璟尧一提,心中也多了一份疑惑,低首看着这个如玉雕刻的美人。 月浓忙闪烁着道:“自是守卫城廷的将士,我见世子身着一身铠甲,便误以为是傅筹将军护驾来了,所以才情急之中唤了一声,请主上恕罪!” “明明是傅筹谋逆,你见到他却如此欢喜?不是很让人困惑么?”璟尧再是步步紧问。 “臣妾并不知道是谁谋逆,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