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不敢惊扰了她,悄悄起了床,将被单披在她身上,便去寻弘鼎和采妮他们去了。 落尘不知弘鼎住在哪里,但走到院落中,却见东侧的厢房前立着一头麒麟兽,此麒麟兽犹如看门神一般守住此处,不许旁人靠近,她心思里猜想,这麒麟兽当初臣服于弘鼎,莫非此番竟也跟了上来,要认弘鼎为主人不成?那可当真是弘鼎的造化了,想不到这个愣头小子居然误打误撞地驯服了这上古神兽,实在是件奇之叹之之事。 她想去看望弘鼎,却见这麒麟兽一见落尘靠近,便站起朝她嘶吼起来。 因为它想到此女曾乘坐上古猛兽苍雪攻击自己,心下恚怒,自然心存忌惮厌恨之心。 落尘见它如此护主且又小气,便朝屋内的弘鼎喊话:“未来乖乖小徒儿,你如今可了不得了,我虽还不是你师傅,但想敬重长辈却也是该的,如今你驯服了这火爆脾气的麒麟兽,却首当其冲地让它来欺侮我么?” 屋内的弘鼎听得落尘的挤兑之声,心下喜不自胜。 他本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照顾清远,所以便不曾出屋,此番见落尘醒了过来,便放下心。 他忙开了门,对麒麟兽喝道:“此乃我的老长辈,特老特老的那种,所以你日后见了她定要比见了我还要敬重,可知么?” 那麒麟兽性情颇为傲慢,上下打量了一番落尘,见她仅才自己大腿般大小,甚是不悦,竟昂着头拿着鼻孔对着她,双目斜瞟,甚是将她不放在眼里,也对自己主人居然对她敬若长辈更是不屑,连连摇着头,不愿听从。 弘鼎着恼,但也拿它没法,对落尘歉然笑道:“这畜生刚刚驯服,还不大听我的话,所以你老多担待些,莫要跟它计较!” 落尘听他总是“老”字挂在嘴边,显得自己当真特别老一样,甚是不悦,不愿搭理他,只问道:“其他人呢?对了,聂臻如何了?” 弘鼎走近落尘身畔:“那蓝袍客在照顾聂臻,虽不知原因,但总感觉这蓝袍客仿佛识得此人,莫非他也是来追捕聂臻的么?” 弘鼎不提,落尘差点忘记了,她记得在洞窟中自己差点丧生于麒麟兽昧火时,正是这蓝袍男子相救了自己,她心下甚为感激,却又不知他到底是何来历,便追问道:“他在何处?” 弘鼎指了指西侧厢房:“不过我见金采妮去了他房间。” 弘鼎凑近落尘耳边:“我瞧这金采妮对这男子热情得很,去了他房中许久都不曾出来,我估摸着她许是看上这男人了?” 落尘想到采妮当时奋身跳下深渊来相救自己,救命之恩岂等儿戏,对弘鼎如此说她气恼不已,一手打在他胸口上:“休得胡言,不要损了采妮清誉,此人身份虽未明,但于我也算有救命之恩,不许胡乱揣度!并且我见他神朗俊伟,颇有君者之风,定不是何歹人!” 落尘提到他时,不知为何,想到他相救自己时的神采,便情不自禁地脸色微红,竟露出了女子的娇羞之色。 弘鼎见她如此紧张这莫名男子,心下不悦,也不理睬,抱着头懒懒道:“是,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