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之极,正欲刺其掌心时,却突然见其右掌变成了一个凶猛的虎头,张着血盆大口朝聂臻右手咬将过来。 聂臻措手不及,顿时右臂被这虎口狠狠咬住,他左拳忙用尽全力击打虎头,那虎头吃痛,顿时用力一扯,竟生生地将聂臻的臂膀扯将下来,顿时右臂血涌不息,聂臻忙封住穴道止住流血,然右手被废,自然灵力大减,身周的人立时簇拥上来,举剑将其围在垓心。 而那虓虎右手受了一掌,也难以再幻化,手变成了原行,却也被打的手骨碎裂,疼痛难忍。 聂臻蔑然道:“想不到你居然将魂灵出卖给了畜生,真是卑劣。” 虓虎冷哼一声:“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稍后我便送你上路,到时你再说我卑劣也不无不可。”他朝手下看了一眼,站在聂臻后首的黑衣人便领命卸下聂臻背上的铁桶,他呈至虓虎统领面前,揭开桶盖,却听得婴儿的啼哭之声更盛。 因为夜色暗黑瞧不清桶里人模样,虓虎伸手进去欲将婴儿抱出来,但手刚伸进去时,却觉双手吃痛,被什么物事狠狠咬住。 虓虎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将手取出,却见随手拖出的是一头硕然大鱼,此鱼犹如婴儿一般兀自出哭啼声,听来渗人不已。 虓虎恼怒不已,双手一震,灵力激荡,便将此怪鱼震落在地。 这些随从见状,一剑刺出,便将此鱼斩为两段。 原来聂臻统领出宫前便想好了万全之策,料定定会有人追踪自己,因此早已将公主转移它处,而自己以能出婴孩声音的怪鱼作掩护,采用调虎离山之策,将追敌引至此处,而公主早已让火凤灵鸟护送前往灵山。 虓虎双眼圆瞪:“公主现在何处?” 聂臻冷冷一笑:“真是可笑,公主自然是在王宫之人,虓统领此刻问我公主,岂非神情错乱不成?” 虓虎哪里肯信:“本将早已得知消息,你聂臻挟持公主逃出王宫,意欲谋反,如今你倘若不说出公主下落,便休怪末将辣手无情?” 聂臻却不屑道:“本将奉王之命将这魔鱼送往无神山镇压,此次洪灾凶猛,便因此魔鱼之故,只有镇压其邪气方可以除后患,虓统领方才一剑将之刺死,使其魂气逃之遥遥,将来势必会再祸乱血瀛国,如此重罪,你如何承担?” 虓虎不知其言是真是假,但王爷潜在深宫的心腹曾密报王将公主送出了宫,料来定不会有假,可费如此周折竟没有寻到公主,回去定会被王爷责难,不免厉声道:“公主究竟何处?” 聂臻撇过头,傲慢不已,不屑回答。 虓虎走近他身前:“既然不肯说,那我便只有带聂统领回王府久住了。” 聂臻甚是恼怒:“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拘禁我,你们王府当真不将王上放在眼中么?” 虓虎却是无所畏惧,蔑然道:“聂统领既然送妖魔去镇压,路途不慎反被妖魔袭击而亡更甚者成了妖魔口中饵食,也是情理中事。” 聂臻深知此次必然难逃毒手,自己作为王上左右手,即便身死也定不可落入王府手中,成为板上鱼肉。 他环顾了四围,但见右侧处是千丈深渊,聂臻顿时已定了主意。他左手执戟,冲出包围,便朝深渊中直接跳了下去。 虓虎完全未反应过来,等想阻止时,却早已没了聂臻的身影。 虓虎岂肯就此罢休,他立刻命灵鹰飞往涯下寻找聂臻,但久寻都未有果,他只得罢手返回平都,向王爷复命。 初阳未升,云空中弥漫着雾气,穿行其间,一股冰凉刺骨之意惊醒了睡躺在火凤鸟背上的婴孩,啼哭之声响彻整个天空。 本院,请勿转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