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法事着实无聊,不止晚舟觉得,她旁边几个不认识的亲戚估计也这么觉得,已经在开始低声讨论江家的八卦了。 原来江家这次大手笔地开坛做法,不单单是祈福这么简单。 江学真年纪大了,打算让位给江渡。但蔺梅雪比较迷信,在让位之前找了个大师算了一卦。 大师说,江渡命里有缺格,若是贸然承接掌事人一位,怕是压不住,会有大灾,最好做个法事去灾避祸。 有祸去之,无则加勉。 有钱人的钱果然很好骗,晚舟在一旁听墙角,心里觉得好笑极了,她从来不信这些东西。 僵硬跪坐着一上午听完了整场法事,晚舟跪地腿都麻了,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搀扶着母亲去后院吃斋饭时,她眼角只映入一片青灰色衣角,正要抬头看,人已经走远了。 只留下一个淡漠孤傲的身影。 下午继续诵经念佛,不过江渡没来。 听别人说,他似乎有事出寺庙了。 晚上在禅房,晚舟呆地有点烦闷,无事可做,便想着出门散散心。 夜里的寺庙不比白天有趣。 白日里那些看着和蔼可亲的佛像一入夜就显得阴气沉沉,叫人不敢直视。 因此晚舟不敢往佛像处走,只在后院的林子里散步。 走到池塘边时,她想起池中心有一座小楼阁,打算过去吹吹晚风。 突然一只手从假山后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拉了过去。 晚舟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被捂住了嘴巴和鼻子,不让她发出声,她只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檀香味。 拥住她的这个人浑身异常滚烫,甚至还有些轻微颤抖。 捂住她的手出了好些汗,都浸湿了她的嘴角。 晚舟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江......先生?”,她没敢直呼其名。 此刻的江渡和白日判若两人,他平日里淡漠禁欲的模样已被完全抛去,眼角因情欲的折磨泛起了红,下身帐篷早已高高鼎立。 晚舟不知道他怎么了,像是生病了,但又感觉不只是生病。 她说不上来,但此时此刻此地让她本能觉得异常危险,她想逃离。 她起手握住自己被压制住的手腕,挣扎着转身想走。 未等她动作,江渡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大力按压在假山石上。 晚舟疼得皱起了眉,还未说话,男人就倾身狠狠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那模样,像是佛沾染了情欲从神界坠落了人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