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绣只感觉自己好像追着一条小鱼,好不容易追到了,试探性去碰它,它却不动了。她刚觉得没趣要收回自己的舌头,那条不动的小鱼就发了疯似的去卷她的舌头,她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逃走?就被卷住。 她拼命要抽回自己的舌头?没想到这小鱼得寸进尺,不满足于卷住她的舌头?还硬是要进一步深入她的喉咙,害得她没有办法呼吸?脸也涨红了,只能呜呜地捶打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堵墙。 “绣绣姐姐真笨,连换气都不会。”白祈尽管依依不舍,但真怕卿绣呼吸不过来,只好离开了卿绣的嘴唇。暧昧的银丝随着白祈的离去中断,卿绣已经脸颊通红?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一副失神的样子。 白祈拉过她的手,让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来到他衣服前的衣带上,诱导她说:“绣绣姐姐,拉一下它,这样的话,我就是你的了。” 卿绣觉得自己手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不耐烦地一扯,白祈的衣服就悉悉索索地落了半边。 被白色衣服遮蔽了的肌肤,也丝毫不输他的衣服,肤白胜雪,只是在胸膛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给本来完美的身体增加了一点残缺的美感。 卿绣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风景,好奇地抬起手摸了摸上面的疤痕,“痛?” 白祈握住卿绣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不痛的。” 其实怎么会不痛呢?那时候血肉模糊的,他都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可是再怎么痛,还是没有一次次目睹卿绣死去来的痛彻心扉。要不是想着一定要再找到她,他也许就想随着她一起离去。 察觉卿绣盯着他,他笑了笑?,“绣绣姐姐,今天晚上把我给你好不好?” 卿绣看到他的嘴唇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他的眼睛虽然盛满笑意,但却并不到底。就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温润的嘴唇触及到他的眼睛,他的睫毛颤动得仿佛蝴蝶就要振翅飞去?他难以置信地叫了声,“绣绣姐姐?” 卿绣觉得累极了,歪过头就想要睡觉。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本来就该睡觉的时间段?硬是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已困了。 可是白祈不让她睡。 “绣绣姐姐乖,今天晚上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白祈再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绣绣这么好?不管多少次都对他这么好。他怎能不卑劣地去乞求她的爱呢? 卿绣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身上本来就不复整洁的衣服被扒拉了下来,她觉得身上难受的感觉又少了点?便没有拒绝。 直到自己胸前传来湿漉漉的感觉,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面前这个人并不想让她睡觉。 白祈带着朝圣一般的心理,手上却没有停下解开卿绣衣服的动作。当他解开最后一层衣服,红果就颤颤巍巍地露出来,在雪白的胸乳上,这一点红显得多么诱人。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玩弄似的舔着那红果。卿绣控制不住自己地嘤咛出声?不由得挺身将更多的送进白祈的嘴里。 白祈已经不满足点到为止的浅尝,他将大半的胸乳一起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抚弄着另外一边。 卿绣的胸被玩弄着,觉得身体很奇怪,她的意识还没清醒,又觉得很舒服,两种感觉交织,使她难以言明。 白祈像是上瘾似的,他从一开始温柔的对待,到后面好像想要从这红果中吸出乳汁一样用力的吮吸,卿绣又痛又爽,抓着他伏在她胸前的头发,“呜,痛,痛。” 白祈却没有听她的,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大发慈悲地将其中一边红果吐出来。本来娇小的红果经过这样一番蹂躏,肿大了一倍,和另一边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祈咽了咽口水,眼睛里已经被浓重的情欲所覆盖,他再次俯下头,将另外一边叼进嘴里,研磨着他,害得卿绣只能哀哀出声。 等到他再次吐出,卿绣的下身已经湿得一摊糊涂。白祈顺着她的身体往下亲吻,拉开她的双腿,十八年来从未被人看过的地方正顺着白祈的动作缓缓地展示出它的面貌。 隐蔽的花唇,已经多了甘露的滋润,由于从未被人踏足过,它还闭合得紧紧的,像是最忠贞的战士,保护着一方净土。 于是,白祈这卑劣的入侵者,将脸缓缓凑近它,恶劣地将唇覆上去,还伸出舌头来造访它。舌头模拟着性器抽动着,从未经历人事的小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狐狸精与生俱来的天赋让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