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爱自己,却不会无条件去溺爱,该有的原则和底线还是把守严谨。 所以,她是觉得自己很应该牢牢把握住他才行,而结婚是最有效的措施了。 “这么急?刚刚退了未婚夫的婚,第二天就和别人去领证?” 迟聿没想到她会这么急切,身下磨她腿心的动作也顿了顿,倒是北虞缓缓抚摸他干燥柔软的卵蛋,轻轻柔柔地说道:“是啊,不行吗?怕你不要我了。” 迟聿看着她的动作有一瞬的血气上涌,只觉鸡巴硬得更厉害,真想戳进她的嘴里让她好好吃下去,吞下他的浓精。 他稳了稳心神,却没阻止她的动作,而是将鸡巴戳到她柔软的腹部,仔细研磨,“等你家的事情解决了再去领证也不迟。” “为什么?”“我怕他们借机生事,”迟聿听出她话里的疑惑和不情愿,捏了捏她的椒乳,“之前抛弃我倒是挺熟练的,现在倒是迫不及待了?” 北虞被他捏得忍不住叫出声来,手下也用了点力,将他的卵蛋捏得都到了另外一处,他也是有些吃痛,可还是没有阻止她,她忽而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没能看透他,卸了力气一点点地划着他的腹肌,脑袋搁他肩膀上:“想要绑住你。” “北虞,我只想你平安和快乐。” 他将她重新抱起来再次放到了浴缸里开始帮她擦洗,北虞看着他的鸡巴仍旧坚挺着,看着他都有些难受,伸出指尖弹了弹他的龟头,试探问道:“老公,我帮你口出来你说好不好?” 迟聿抬头看她一眼,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只觉身上那种空虚难耐的感觉更甚,皮肤饥渴症发作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很要命,他点了点头,坐到了浴缸的一侧,微微张开了腿,按压着她柔软的后脖颈,任由她含了上来。 他坐在浴缸边缘纹丝不动,手里却抚摸着她白皙的后脖颈,仰头看着天花板,感受着性器被一张樱桃小嘴一点点地包裹着,他是没能忍住舒服地喟叹出声。 北虞后来足足帮他口了半个小时才让他射出来,射得她全身都是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口里溢出,经由樱粉的唇一直流至下颌,滴落在红肿了点奶头上,再一点点往下,满是淫糜。 她的手还捧着不少的浓精,口里的都已经是吞不下去了,只有些无助地抬头看他,更加是让迟聿想要狠狠操她。 他的手下水寻找到了她隐在肉缝里的阴蒂,一点点地搓揉起来,想要将她送上高潮,给她最大的欢愉。 这一场性爱足够漫长,直至凌晨叁点才堪堪结束。 北虞已经是被肏得几乎要晕过去,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于被迟聿抱起到浴缸里清洗的时候,双腿还在颤抖和抽搐,几乎是合不拢腿心。 迟聿伸手去摸,依然是摸到了一大把的淫液,他定定地看着掌心大片湿润,眼神幽深闪烁,似乎是觉得眼前的情景过于荒诞,以至于让人无法接受。 可是却又是真实发生。 “老公……我饿……” 北虞挂在他身上声音沙哑地说道,迟聿回神,伸手去掰她的唇,她的唇瓣早已红肿嫣然,舌尖红艳艳的一片,再往里瞧,扁桃体都已经是被撞肿了,红红的一颗看着也是可怜。 他低头亲了亲她,没说荤话却又胜似说荤话:“从外到内都肿了,下次别这么卖力了,我看了心疼。” “……”北虞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得有些臊,今晚好像的确是太过放纵了点,她红了红脸,将脑袋埋在他脖颈间不说话了。 后来帮她清洗好,他给她煮了一碗鸡蛋青菜面,相对来说比较简单,也没惊动别的人,北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