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肩头,“不错不错,还算有点儿义气,孺子可教。” 义律:“” 如今,李若初到底是朝廷要犯人,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总在大街上晃悠。 没被人现倒好,万一被那眼尖的看出点儿猫腻那就完蛋了。 二人找了一家小酒馆儿,吃了点儿东西,又喝了点儿酒。 李若初打算去昨儿夜里住过的那家客栈投宿,问义律要不要一起过去。 那家住宿客栈环境好,客栈小二服务也周到,李若初很是满意。 不过义律却是不同意李若初的做法。 义律嗤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在李若初耳畔说道,“李若初,小爷劝你还是打消那个念头吧,你得记住,你如今可是要犯。” 经义律这般一提醒,李若初倒是想起来了。 对啊,如今她可是全国通缉的朝廷要犯。 昨儿投宿的那家客栈环境虽好,可委实过于热闹了些,来往的人也众多。 所以,她应该低调点儿好。 李若初问义律,“小子,如此,便听听你有何高见?” 义律却拉着李若初的手,去附近的马厩牵了一匹马,“小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李若初问,“去哪儿啊?” 义律食指放于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故作神秘道,“别着急,去了便知道了。” 见义律这般说,李若初倒也没反对。 义律翻身上马,朝李若初伸手,“上来。” 李若初蹙眉,“我可不要同你一道。” 又转过身去跟马行的老板说道,“老板,帮我再挑一匹好马。” 末了,指了指义律座下的马儿,又补充一句,“要比他那个要好的。” 义律,“” 白日里,李若初为了蒙混出城,只好将自个儿的马匹变卖了。 如今,却没想到非但没有出城,还得重新选马。 谁知,却听那马行的老板一脸的歉意,“真是不好意思,那位公子座下的已经是店里最好的,且是最后一匹好马” 李若初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什么?没有别的好马了?” 那老板又道,“若公子想要好马,明儿下午再过来,明儿下午到了一批新货。” 李若初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今儿先同他凑合凑合吧。” 义律弯着嘴角笑得极为明艳动人,“快上来吧。” 李若初拉着一张脸,伸手拍开义律伸过来的手,只一个纵身跃起,整个人便轻盈的落在了义律身后的位置坐下。 随着李若初坐好,只听义律回转头,低声冲身后的李若初说了一句,“可坐稳了。” 李若初轻嗤一声,“废话。” 义律抿嘴笑了笑,手中的缰绳一抖,身下的马儿便飞快的朝前跑了起来。 马行的老板并未说大话,此番挑选的马儿的确是一匹好马。 迎着早春的夜风奔跑在大道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夜里的凉风似乎已经浸透了李若初的衣衫,使得李若初不禁打了个寒噤。 不知为何,李若初忽然觉得好冷。 便是觉得身侧呼啸的风就跟锋利的刀刃似的,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她周身每一寸温暖。 最开始是手脚冰凉,再到周身冷颤。 李若初只感觉自己如同跌进了冰窖之中,冷意蚀骨。 她下意识的将身躯靠近身前唯一的温暖,双手不由得缠上身前义律的腰身。 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只小会儿的功夫,李若初整个人便贴在了义律的腰身之后。 坐在李若初前方握着缰绳的男子见李若初这般动作,不由得打趣道,“怎的?竟想引诱小爷?”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义律上扬的唇角倏尔紧抿。 饶是身下马儿奔跑的速度极快,义律也能感受到身后女子愈强烈的颤抖。 “李若初,你,你怎么了?”义律皱眉问道。 “冷” 李若初拼尽了全力才说出一个字,紧接着便无力的瘫倒 义律察觉到身后女子的不对劲,紧忙勒马停下,一手勒住缰绳,扶住李若初,不让其坠马。 待得义律稳住了李若初的身形,马儿适时的也停了下来。 义律单手抱着李若初跃下马背,蹲下身子。 就着月光现已经昏迷过去的李若初,小脸苍白不已。 义律蹙了蹙眉,伸手探向李若初手腕的脉搏处。 只这一探,义律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 “该死!!!” 义律口中暗骂了一声,旋即抱着李若初再次跃上马背。 义律一手将李若初紧拥在怀,一手握着马儿的缰绳。 手中的缰绳猛地一抖,马儿便飞快的朝着夜色中继续奔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