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称。 “那个,您看我这有伤在身,也不能继续招待您。”晃了晃手中的金创药,又道,“还是谢谢您的好意,那个您要没什么事儿要说,不如先回去。” 说着又深深打了个哈欠,“不瞒您说,我这才从北境回来,一路舟车劳顿,甚是劳累,是真的有点儿累” 说完,便眨着一双萌萌大眼,看向秦时。 李若初的意思,秦时哪里会不明白。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 今日他的行为,还是太过于唐突了。 她应该是被吓着了 秦时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笑了笑道,“时辰也不早了,既然如此,你便好生歇着,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不必了三个字到了嘴边,又被李若初生生的吞了回去。 人家说不定只是客套话,她这么着急拒绝,倒显得有些过分了。 于是乎,李若初便对秦时笑着点了点头,“亲王殿下慢走,民女有伤在身,恕民女不送了” 秦时无声笑了笑,随即转身,迈着轻松的步子出了溯洄阁。 待得秦时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李若初的视线,李若初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李若初转了转身,自言自语道,“秦时这厮,今儿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难不成也是因为她李若初死了,如今得知她还活着,所以开心成这样? 李若初走了两步,实在是有些艰难,开口喊了成欢,让成欢扶着她回屋。 夜色降临之际,成喜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有些破烂的丫头。 下晌的时候,李若初趴在塌上睡了一会儿。 可实在因为她自个儿睡觉不老实,总是碰到臀部的伤。 是以,这会儿索性在塌上趴着看书,顺便想一想,捋一捋她与秦瑜之间的事情。 待得成喜领着一个小丫头从屋外进来时,李若初一眼认出成喜身后那小丫头。 不由惊叫出声,“二月?你怎的这般狼狈?” 二月一听自家小姐唤她,立刻泪流满面的扑了过去。 “小姐,您还活着?这是真的吗?奴婢不是在做梦吧?”二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塌上趴着的李若初,号啕出声。 李若初在塌上换了个姿势,冲二月笑了笑,“傻二月,快起来,地上凉,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我这不好好的在这儿呢。” 李若初一面冲二月说着,一面又抛出视线向成喜身后扫过去。 “成喜,还有一个呢?”李若初问。 二月一听这话,自然知道自家小姐口中所问的还有一个,指的是谁。 正是与二月一同被二小姐赶出去的一月。 不待成喜回答,二月便号啕出声,“小姐,一月一月她” 二月哽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急得李若初直追问,“一月到底怎么了?” 直觉告诉李若初,一月的情况一定比二月还要不好。 二月掩着口鼻,死死的咬着下唇,避免自己哭得更大声。 “小姐,一月她她死了” 此言一出,李若初手中的话本书登时滑落。 “什么?一月她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到底生了什么?”李若初急急追问。 在李若初的心里,早已经将一月和二月二人当成了自己人。 而一月二月两人对她向来都是忠心不二,平日里处处替她着想。 她们之间的主仆关系,早已经超出了寻常的主仆关系。 很多时候,俨然像是一家人。 二月早已泣不成声,一旁的成欢贴心的替她递了帕子。 又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在塌前的凳子上坐着。 二月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李若初看着不忍心,只对成喜道,“成喜,你来说。” 李若初知道,自她离开这两个月,府上生了不少的事情。 尤其是她这溯洄阁,越是曾经忠心于她的,越是容易遭到有些人的打压。 李若初更知道,一月和二月被赶出府之后,一定遇到过很多不好的事情。 是以,她让二月来转述一月的死因,无疑是让二月再回忆一遍她所经历的磨难,再感受一遍她的痛楚。 成喜摇头,“据奴婢所知,一月和二月被赶出府之后,一同人卖进花楼,一月不堪受辱,当场自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