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池塘。” 李若初这么一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算是很清晰了。 杨文显因为之前旧事对李若初怀恨在心,所以今日借此机会报复,不想报复没成,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人丢进池塘不说,结果被他母亲一知半解的误以为是李若初要谋杀她儿子,故此,才有了寿宴场上刘氏举刀胡乱冲撞一事。 “这不可能,显儿平日里都是坐着轮椅,他怎么可能会去害你……” 刘氏不相信李若初说的话,一个劲儿的摇头想要辩解,却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见李若初走到杨老侯爷跟前,微微欠身,随即缓缓说道,“外祖父,初儿与外祖父虽是第一次见面,可初儿却能感觉到外祖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之人,今日初儿便将话说清楚。” 杨老侯爷看着李若初,只眯了眯眸子,未曾应答。 “我李若初虽是在乡下长大,但也不是个任人欺辱的主。虽谈不上心地纯良,但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对于显表哥被截肢一事,那是显表哥自己咎由自取,害人害己,我不认为这件事情与我有关。二舅母将这件事情怪责在我身上,我深感委屈,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揪住这件事情不放手。但是,今日我将显表哥丢进池塘一事,实属小小惩戒。总之,由始至终,我问心无愧,还望外祖父明鉴。” 话音落,厅内便响起一阵掌声。 鼓掌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旁瞧热闹的平南亲王秦时。 “好一个问心无愧。”秦时起身,缓步走向李若初。 秦时便这般静静的盯着李若初看了一会儿,便又看向杨老侯爷,“本王觉得李大小姐说的甚有道理,没理由被人欺负了还不能还手,老侯爷,您说对吧?” 杨老侯爷只恭敬的回应道,“这原本是我侯府的家事,让亲王见笑了。” “老侯爷这话就见外了,怎么说李大小姐也是本王的皇嫂嫂,本王自然不能见着皇嫂嫂受委屈,不然待本王到了太子皇兄那边可就不好交待了。”秦时只一本正经的说道。 杨伯齐上前一步,朝平南亲王拱手道,“亲王殿下请放心,微臣之妻今日犯下此等大错,绝对不容包庇,微臣心意已决,今日便会休书一封,让这疯妇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闻言,众人一愣。 最惊愣的莫过于刘氏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刚才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她与夫君在一起这么多年,夫君可从未说出休妻这样的话。 杨氏劝道,“二哥哥,三思啊。”整个厅内,唯她一人相劝。 “是啊,请老爷三思。”一旁杨伯齐的小妾媚娘挺着肚子也跟着上前劝道。 杨伯齐皱了皱眉,低声道,“我意已决。” 这话一出,刘氏彻底心死,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她冷冷的低笑两声,抬眸看向杨伯齐,沙哑着嗓子问道,“老爷,您此话可当真?” 即便至此,刘氏仍然不愿意相信杨伯齐真的会休了她。 二人结为夫妇十几年来,吵闹不断,但杨伯齐从未说过会休妻这样的话。 杨伯齐紧皱眉头,转身不再看刘氏,只吩咐下人道,“来人,拿纸笔。” “杨伯齐,你敢。”刘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踉跄起身,一把狠狠揪了杨伯齐的衣襟,双目含泪,声音沙哑无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很快,便有下人拿来了纸笔,刘氏见状,奋力冲过去拦在杨伯齐身前,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杨伯齐,你不要逼我,否则,我便死给你看。” 杨伯齐深深看了一眼刘氏,终究狠了狠心,吩咐道,“来人,把夫人拉走。” 立刻便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前将刘氏拉开,眼瞧着杨伯齐执笔,刘氏一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之间咬了抓住她的两个婆子的胳膊,奋力挣扎开来,拔足便朝一旁的柱子冲过去。 不好,刘氏要自尽。 见状,李若初眸子一眯,腰间的软鞭迅速飞出,不过顷刻间,便将寻死的刘氏拉了回来,且软鞭捆在她身上牢牢的,任她怎么胡乱挣扎都挣不开,一双眸子似要喷火一般瞪着李若初。 心里那个恨啊,心里那个不甘心啊,这个丫头是不是她的克星,处处与她为难不说,就连死也不让她死,这辈子若不能看着她死,她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李若初这小露身手,着实令在场的众人惊艳了一把。 李玄胤目不转睛的看着李若初,他若没看错,那条鞭子是他赠给大姐姐的,不想,大姐姐竟然随身带着。 杨老侯爷也看的一怔,没成想,这个丫头倒还有些本事。 二皇子是见过李若初的身手的,自然此番也就不那么惊讶了,不过瞧着李若初这使软鞭子的手法,眸子里尽显欣赏之意。 厅内的女眷们齐齐抚着胸口,显然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不轻。 李若灵死死的咬着嘴唇,心里头是极为的不服气,一个在乡下长大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