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算账了。 “母亲是从年轻人过来的,所以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喜多言,但对外,到底还是要注意。” 徐子矜未言语,那抿紧的薄唇彰显了她此时的不甘。 “过去的事情已成定局,往前看,人生才能幸福。” “进了徐家门便是徐家人,莫要外界人没将我们如何,家族内讧却送了我们半条命。” “我明白,”她百般不愿开口应允。 叶知秋闻言,点了点头:“明白极好。” “人生谁能皆正途,无过之人自古无,但这过、不该是对着自家人的,你可明白?” 一旁,叶兰端着醒酒汤上来,叶知秋起身,亲手接过一碗递给徐子矜。 身为父母长辈,叶知秋这一举动在平常人家是常见的,可若是在天家,难得一见。 她如此,是宽慰,是示好。 是告知。 徐子矜起身双手接过,落在掌心。 望着掌心中的这碗醒酒汤,忽而响起了徐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里,徐绍寒的那杯白开水。 烫手、但又仍不掉—— 磨山—— 徐先生归家,进了书房,一些公司里未曾完成的更工作被带回了磨山书房。 因着安隅今夜不在家,这人处理事务时,格外平静。 许是没了身旁牵挂,效率也是极佳的。 正低头翻阅手中书籍的人被敲门声打断思绪,道了声进。 佣人推门而入,手中是一捧鲜艳的和红玫瑰,娇艳欲滴的模样看起来尤为惹人怜爱。 磨山的鲜花,是一年四季都供着的。 主要装饰屋子。 徐绍寒的书房内,每日会放上一捧,但大多是较为雅淡的。 像今日这般鲜艳的,倒也是头一次见。 徐先生看着这鲜艳似火的红玫瑰,拧了拧眉头。 “花房没花了?” 一个大男人的书房,用这种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确实不是什么入眼之事。 佣人望了眼手中红玫瑰,复又望了望面色不大好的徐先生,糯糯开口道:“我瞧着太太喜欢。” “太太喜欢?”徐先生搁下手中的笔,问道。 “是啊!前两日太太还亲自去花房挑了玫瑰,”佣人答。 徐先生想了想,道:“放下吧!” 安隅喜欢,那便顺了她的意。 他的喜好不重要。 重要的是安隅。 佣人闻言,点了点头,进来将玫瑰插在花瓶里。 摆弄好正要出去时,问道:“太太何时挑的玫瑰?” “前日下午。” 徐绍寒在卧室、起居室,书房,都未曾见到红玫瑰的影子。 佣人今日如此一说,他倒是觉得奇怪。 许是怕自己记错了,这人起身,往起居室,卧室、书房各去了趟。 依旧未曾见到红玫瑰的影子。 不免蹙眉。 “在干嘛?”书房门口,徐先生静站不懂,似是在思忖什么,而归来的徐太太恰好见如此一幕。 便问了嘴。 “没什么,”他道,随即迈步过来捏了捏她的掌心,见不是很冰凉,才问道:“晚上用餐如何?” “还能在来点,”宴会场上,滴水未沾。 早已是饿了。 这会儿徐绍寒问,她也不矫情。 “先去洗澡,”他道。 这夜,归家,安隅进了浴室,徐先生进书房将手中事情处理完。 安隅从浴室出来时,徐黛将好将晚餐送上起居室。 而徐太太将将洗了头,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从浴室出来,徐先生见此,迈步过去,接替了她手中工作。 暖风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