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丈夫不好,婚姻不幸,”徐先生给她答疑解惑。 丈夫不好?不,他很好。 婚姻不幸?目前来说,尚未觉得。 于是,她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那这场婚姻应当是有未来的,”这是一句陈述句。 徐先生望着她再问,“工作上,如果一件事情尚有希望,你会放弃吗?” 她摇头,不会。 她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别说有一点希望了,即便是没有希望,他也会费尽心思手段将那件事情变得有希望。 “那婚姻呢?”他问。 这日徐绍寒的坑,挖的太深了,这个男人贪心不足,他不是想将安隅推进坑里,而是想彻底的将她埋在那个坑里,生生世世出不来,所以这日当他询问安隅工作上的事情时,这个女人没有半分思考直言回答。 ,可哪里知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一句关于婚姻的询问,如果婚姻尚且还有一丝希望,你会放弃他吗?按照安隅上面的那个回答,应该是不会。 可此时说不会,似乎太过违心,那份离婚协议书尚且还放在她的电脑文档里。 徐绍寒拧了一股劲儿,得不到安隅的回答,似乎不会再接着往下言语,于是静谧的卧室里变得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 他在等她。 她在思忖。 他不急。 她不想言,就如此,气氛越来越僵硬。 良久,徐先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眉目紧拧,明显不高兴了,他伸手正欲去抓安隅的掌心,却被人躲开,她急言,“不会。” 怎模样,真的是将徐先生当成了洪水猛兽。 躲都来不及。 他笑了,笑她的紧张,笑自己今日的坏。 他多坏呀?将一个炸了毛的野猫逼成了受了惊的小白兔。 真是太坏了,若是让母亲知晓,怕是又该说了。 “我不会要求你放弃自己的事业,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知晓那是你拼尽全力得来的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不会让我的妻子一无所有,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但安隅,婚姻生活是两个人共同经营的,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在向前进,而你却原地不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程过往,你跟唐思和的前程过往,我可以闭口不谈,只要你们二人不做出逾越之事,我可以接受,所以别把我想的那么坏,也别把我想的那么小气,我想要的只是现在只是你的现在和以后,你的之前我未曾参与过,虽很遗憾,但我理解。” 徐绍寒这番话,说的有理有力有节。 怪只怪他认识她的时间太晚,以至于让她人生前半场都是旁人陪着走过的,这、他认。 他理解安隅与唐思和的前程过往并且接受,这并非假话。 他不大方但你也绝对没有安隅想的那么小气。 所以这件事情,他想,不可在继续。 “海城一事,到此为止,婚姻生活,吵闹久了伤感情,你说呢?” 徐绍寒的手段啊、何其高超。 威逼利诱,恩威并施之后,在来给你立立规矩,等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他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将这件事情的主动权交到你的手里,让你来做决定,多尊重你? 多看得起你? 此时你若是在闹,岂不是给脸不要脸了? 安隅想,这人当真不愧是商业霸主。 他翘班一整日徐氏集团一众事务抛在身后,若得不到些许回报,岂不是太亏了? 亏本之事,他素来不干。 ------题外话------ 还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