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然后脸上突然的笑脸相迎:“霍兄,可赏脸一块吃个饭?” 霍宾白当时已经跟朋友在吃饭的途中,接了电话后略微一想,笑了笑:“有几个朋友要聚一聚,如果向先生不介意,那就一起吧。” 就这样,向平渊去了霍宾白朋友的聚会,就在hv,说来也怪,自从他女儿嫁给霍澈以后,他都有种这是走在地盘的感觉,每次应酬什么的他都来这里,虽然没有打折,但是就是有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中午客户请客吃饭,便是也在hv,向暖跟客户刚入座,便有工作人员到她跟前,低声在她耳边道了一句,向暖听了后也没说别的,只轻声回应:“知道了!” 工作人员离去后,客户问她:“向小姐现在可是这里的老板娘了,看来就是不一样啊。” 向暖笑笑:“点菜吧。” 胡非跟陈晓文还有丛容坐在向暖一侧,倒是很客气的跟对方互相倒茶,一群人围在一张大圆桌前,大家都很和气,但是向暖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胡非看出她有心事,低声问她:“有什么事吗?” “没有!” 向暖想了想,然后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她没撩起头来,别人看不见她肿了的侧脸。 “请便!” 客户客套的跟她说了句。 向暖起身离开后就去了洗手间,突然感觉半边脸又火辣辣的疼,沾了点凉水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脸,虽然补了妆,但是掀起头来依然能看到肿肿的一块。 冰水暂时止痛,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急急地寻找着向平渊的号码,她不知道他跟霍宾白吃的哪门子饭,他要是知道吴秋曼已经知道向晴的死因,他还能吃得下去? 霍宾白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向平渊现在跟霍宾白吃饭,霍宾白心里怎么想的她不难猜测。 可是转念,她却又看着别处,手机拨出去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听着熟悉的声音传到听筒里,她却没说话,将电话挂断了。 她打电话给向平渊又有什么用?向平渊的性子,她说什么他会听吗? 亲情跟事业之间,他永远选择事业,可是他那份宏伟的事业已经接近枯竭,还能救吗? 向励早上跟她说,公司里现在恐怕连千万支票都开不出来,那,那个公司现在跟一个空壳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概是,银行里还负债累累。 —— 夜幕降临,公寓。 向励躺在沙里吃着果盘看着周星驰的老电影,听着开门声转头朝着后面看了眼。 “你回来了?” 向励从沙里起来,打招呼。 “嗯!” 向暖将包放在一旁,转眼便听到厨房那边有人在煮饭,不自觉的叹了声:“你倒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当然是把自己当外人的,只是既来之则安之嘛!” 向励说着,仔细端详起向暖低着的眼眸来,神色也正了正,“你怎么总不开心?” “你又看出来了?” 向暖轻笑了声,觉得这小子好像挺注意她的。 “脸上全写着呢。” 向励便说,依旧扭着身子趴着沙里。 向暖忍不住叹了声:“你说向平渊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向励眨了眨眼,觉得这话有古怪,拧了拧眉:“爸又去找你了?” “他何止找我啊,还找了霍宾白呢,霍澈的父亲,今天中午霍宾白跟朋友吃饭,他还挤在里面。” 向暖说完后绕过去坐下,头疼是真的。 “唉!或者要等到公司破产后,要不然我给他来个釜底抽薪算了。” 向励想着也是心烦。 “怎么釜底抽薪?” 向暖听后眼眸一亮,问他。 “就是,假装接管公司,然后该卖的卖,该当的当,把银行的钱先还了,然后宣布破产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婆家会不会更看不上你了?” “那个我倒是不在乎,只是这样一来,向平渊肯定恨死你了,而你妈肯定还是把一切罪责都归在我身上。” 向暖想了想,回他。 “那个,大概你也不在乎吧?” 向励笑了笑。 向暖低着眼眸正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呆,听完他的话忍不住转眼看他一眼,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子,她需要另眼相待了呢?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