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不用让您过来,时间太早了想让您多休息一会儿,不过现在已经请医生过来也服用了退烧的汤药了。” 白淽扶着他摇了摇,这人现在烧的稀里糊涂的,也没法好好说话,怎么有种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软软的,有气也没办法出来。 “麻烦你过去给我倒杯温水过来。” “我这就去。”严逸听话的走到另外一边的床头柜上开始倒水。 白淽抬手搭着他的脉搏,确认了这人的确是烧后才从包里头将药取出来,倒了一粒之后放在了他嘴边的位置。 “把药吃下去。”白淽动了动手。 严逸倒了水过来,看着她的动作说,“刚才九爷刚刚喝过退烧药,药力会不会有冲突?” “不会。”白淽死死的将药按进了他的唇瓣里头,“可是他是怎么烧成这样的。” 分明他的体温就比寻常人要低,烧成能够这样到底是做了什么。 “九爷昨天晚上在风口上站了一会儿,早上忙着处理文件也没太在意。”严逸一本正经的开口。 白淽接过水杯给他将水喝下去,看着他将药咽下去了才安心下来,这会儿也顾不上同他火了。 男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在看到她的时候忽然亮起来,“你来了?” 他嗓音无比沙哑。 “病成这样怎么不让他们告诉我,我再晚过来一会儿的话,你的小命都保不住了。”白淽撑着他的身体靠在床头上。 顾玖笙抬手,指尖慢慢的勾过她的手指,十指相扣,他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 “你最近为了我的病也很忙碌了,我想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会儿。”顾玖笙软软的说道,有些虚弱。 “你要是再不告诉我的话,我可不能够保证每一年的清明我都还能够记得去看你,你这不是为我着想,这是再给我添麻烦。” 男人闭着眼睛笑了笑,捏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看上去十分孱弱的样子,整个人无力的依靠在白淽的肩膀处。 “对不起,没有提前告诉你就将阿姨接过来了。”顾玖笙闭眼,有气无力的说了句。 白淽原本冲过来的时候要到嗓子眼的话都慢慢的收了回去,和病人说话,总归是不能太过分的。 “你为什么要将她接过来,她在那个地方也很好。”白淽只能转以询问的态度。 “可是你心里头是担心的不是吗,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阿姨,你很多时候也有些自顾不暇,是我擅自做主了,对不起。”男人道歉十分的诚恳。 倒是让白淽有些不好说什么了,她原本是打定了主意要过来好好的同他理论理论的,可是现在要是她闹起来了,反倒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而且人家现在还病成了这个样子,人家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你反倒是过来对着一个病人兴师问罪火了,恐怕她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可是我母亲住在顾宅始终不太好,我会选个时间将她重新安置好了。”白淽说道。 “嗯,什么时候你觉得阿姨应该搬走的话就同我说,我不会限制阿姨的自由,更加不会限制你的想法,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男人软绵绵的说了句,像是毫无攻击力的小羊羔。 这边的严逸看着白淽的样子叹气,九爷真的是,原本将白淽的母亲接过来,目的是什么恐怕了解九爷的目人都知道。 九爷一旦看上了什么东西,肯定是会先将其围困让后断掉所有的后路,一点一点的潜移默化,成为对方生命中不可剔除的一部分,现在的九爷就是这个状态,正在耐心地啃噬自己的猎物,一定一定,从皮毛到新林,丝毫不让。 “你先睡吧,我守着你,温度降下来了我再走。”白淽扶着他平躺在床上。 男人还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松开,闭着眼睛面色苍白。 严逸搬了个软凳子放在了床边,示意白淽坐下,她顺从的坐在了椅子上,盯着床上人的动静。 “那我先出去了,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白小姐尽管叫我。”严逸张口道。 “谢谢。” 严逸合上了玻璃门走出去,外头阳光正好,他往后坐在了房檐下的位置,眯眼看着阳光。 九爷也真是的,装病这样的法子都拿出来了,还不惜真的把自己放在冰水里头冻了很长时间,还有白小姐也是,每次看到九爷生病卖萌的样子,都能够顺从的跟小兔子一样,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有这样同情弱者的心理吗。 以后要是谁追女朋友追不上,是不是也能够用用这样的法子? ------题外话------ 我有罪,这两天都更新的好晚,呜呜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