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很闲,候多久都行。”楚誉说道。 他要是这会儿就走了,没人堵着长宁,长宁就会命玉衡马上送她回去。 两人这么快就分开,还谈什么情? 一定要等到他们再次睡在一起了,才能离开。 这是郁娇的再三吩咐。 “原来是这样啊。”天佑哪里知道楚誉心中的算计?还当楚誉是个谦谦君子,是个替他人出主意的好人,还向楚誉道了谢。 …… 卧房中,玉衡听到洗浴房那边,有水桶放下的重重的声音后,又走到床边来问长宁。 “你要不要先去沐浴?天这么热,你刚才又活动过……” 三句不离刚才的事! 长宁很想再将玉衡暴打一顿。 “不必!”长宁掀开帐子,走下床来,“天也全黑了,你送我回去吧。” 玉衡上下打量着她,摇摇头,“怕是一时走不了。” “为什么?”长宁看了眼自己的身上,衣衫一条条的了,“还不是怪你……,算了,今天不跟你说这事了,你找身你的衣衫借我穿穿,送我出去,怎么就走不了?” 玉衡叹了口气,“你到门口去看看就知道了。” “门口?”长宁疑惑地看他一眼,果真走出去看。 她轻轻推开卧房门,穿过外间,来到正屋的门口,门虚掩着,只见楚誉正坐在门口一侧,老神在在地,饮茶。 长宁吓了一大跳,楚誉? 他怎么在这儿? 被女婿看到她跟玉衡在一起,那老脸还不得丢光? 她吓得慌忙后退,跑回了卧房,又死死地轩了门。 “他怎么还在这儿?”长宁压低着声音,问着玉衡。 娇娇怎么不管好楚誉? 玉衡道,“在路上时,他说想请教我几个问题,我说今天身子不适,改日再见他。他大约等不及了,才一直候在门外?” “你想法将他赶走!” “我刚进鎏园时,对他说,换身衣衫就去见他,忽然赶走他,他会不会起疑心闯进来寻我?” “……” 长宁没辙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呆在玉衡的卧房里。 玉衡安慰她,“他再怎么执着候着我,总不能通宵等着,等他离去后,我再悄悄送你回去,你说好不好?” 长宁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这其间,长宁在玉衡的哄骗中,沐了浴,吃了饭,可“执着”的楚誉精神抖擞着还没有离去。 长宁忽然觉得,楚誉这孩子十分的没眼力见! 因为下午时劳累了许久,长宁等着等着再也支持不住,歪在椅上睡着了。 终于不闹了,玉衡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又一想,虽然是夏夜,但晚间还是很凉的。 他便将长宁抱到了他的床上,扯过锦被盖住。 不过,他不敢跟她同床,走到一侧的榻上,休息去了。 …… 皇宫。 玉衡来京,算是齐国的一件大事。 “不来赴宴?身子乏困了?”正德帝得到玉衡的消息,冷冷问着王贵海。 “是的。他的部下这么说的。” “哼!”正德帝冷笑,“当年,大夫说他心口有疾,活不到成年,可他都活到中年了,还没死!” 想到自己腿断了,而玉衡是个完整之人,长宁的心一定更向着玉衡,他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呢,他设了宴席,想好好的整一下玉衡,哪知,玉衡不来赴宴! 王贵海听着正德帝骂玉衡,没有接话。 正德帝骂了二十多年了,他已经听多了。 “朕以为他不会来!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来了!难道,他知道郁娇的身份?” 王贵海摇摇头,“皇上,老奴不知。” “哼,来了正好!”正德帝冷笑,“朕要他,有来无回!” 本院,请勿转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