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武状元没啥了不起的。那娘学武做什么?辛妈妈的武功很高啊,还有王一四人的本事也不差,他们都护不了娘吗?” 长宁牵着郁娇的手,往正屋走,“他们很好,不过,娘决定,要亲自办事。” “办什么事?”郁娇又问。 长宁看了郁娇一眼,“你既然问起来了,我就跟你说吧,你跟我进屋来。” “什么事啊?”郁娇追问。 其实呢,所有的事情,她全都知道,她这么问,是想知道长宁的想法。 长宁没有说话,带着郁娇进了她的卧房。 “娇娇,阿辛一定跟你说了吧?”长宁转身看着郁娇,长长地叹了口气,“当年……有人欺负了娘,才有了你,你不是郁家的孩子。” 郁娇走上前,伸手抱着长宁,“娘,关于那件事,不是娘的错,女儿从来都没有怪过娘。” “可是娘恨那个人!”长宁咬牙切齿,“娘要亲手收拾那个人!” 郁娇:“……” “他当时知道娘的身份,他却趁人之危了。他不是君子!”长宁冷笑,“娇娇,假如那个人来了京城,你站娘的这一边,还是站他那一边?” 郁娇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站娘的这一边了。女儿听辛妈妈说,娘生女儿时,是难产,险些将命丢了,而那个人呢,无痛无痒的活着,从来没有关心过女儿,连问都没有问过。女儿凭什么要站他的那一边?” “假如他身份地位高呢?有钱呢?拿钱收买你呢?” 郁娇冷笑,“娘,我们缺钱吗?一千两和一千万两的银子,不都是活那么多年?难道,银子多了,就长生不死?只要饿不死,银子够吃饭,就够了!” “好,有你这样的话,娘就放心了。”长宁心中顿感宽慰,伸手将郁娇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娘没有白疼你。” “不过,娘,那人是谁啊?”郁娇问。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看到他的,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已。”长宁冷笑。 长宁提到当年那件事和玉衡,一直都是咬牙切齿在说话,可想而之,长宁心中有多恨玉衡了。 郁娇心中哭笑不得。 她已经想到了她的将来,一定是长期奔走于长宁和玉衡之间,不停地劝架。 …… 时间过得很快,这期间,楚誉的纳采礼,已经送到了郁府。 郁老夫人看着一抬一抬的彩礼,开心得合不拢嘴。 郁文才的下巴呢,抬得更高了,每天享受着京城民众的恭维。 郁娇看在眼里,心中在冷笑着,等玉衡一到,她就会让郁家的人,全都滚走。 她要拜高堂,可不会拜郁家的人! 这一天,郁娇的大婚礼服和大婚时配戴的首饰,一盒子一盒子,装得齐齐整整地,由誉亲王府的纪管家带着人,送到了郁府。 之后,又由郁府的大管事们,送到了翠玉轩。 柳叶和桃枝,还有阮妈,正开开心心地帮郁娇清点试穿,这时,霜月急急匆匆走来汇报。 “小姐,北苍国使者团快到京城了。” 正站在一人多高的大铜镜前试衣的郁娇,听闻消息后赫然转身看向霜月,“来了?走到哪儿了?” “离京城还有十里地的地方,因为来的人比较多,玉摄政王带的贺礼不少,太子殿下和誉亲王及瑞王父子,还有几位王世子和礼部的几名官员,已经出城去迎接去了。” 桃枝和柳叶没有听过玉衡的故事,纷纷好奇地问着霜月,那个叫玉衡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惊动这么多的人前去迎接。 霜月呢,开始卖弄,得意地说起来。 郁娇没心思试衣了。 她将头上的首饰,一件件飞快往下拿,让阮妈协助她脱去礼服。 她要去看长宁。 她担心长宁得到消息,真提着刀去找玉衡去了。 倘若玉衡心中有长宁,不会计较长宁的疯狂举动。倘若玉衡心中没有长宁,长宁这么一闹,玉衡生气了呢? 打架可别当众打啊! 关上门,怎么打都行。 她会支持长宁打玉衡。 本院,请勿转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