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酒嘛!我家长工天天喝!” 裴元志气得咬牙,这个西门鑫,该死的,专拆他的台! 他知道西门家有钱,没准,还真拿贡酒赏过长工,但是,现在他请景老爷子喝什么酒,跟西门鑫有一文的关系? 西门鑫瞎操什么心? “老夫不饮酒!”景老爷子淡淡说道,“还有,裴世子喊错人了吧?老夫的外孙女已死,老夫和世子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世子喊老夫外公,未免令人可笑!喊老夫一声景老爷子,就可!不必套近乎!” 话说得很绝对。 裴元志将怒气沉了沉,说道,“虽然婉音死了,但是呢,她一直活在元志的心中,元志也十分敬仰您,您会一直是元志的外公。您不想元志喊您外公,元志不喊就是了。元志现在喊您景老爷子,将来,希望喊您一声爷爷。” “喂,你啰啰嗦嗦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闲?整天关注这个女人,关注那个女人?”西门鑫不耐烦地拍起了桌子,“老爷子还有事,只有半个时辰给你,快讲!” 西门鑫毫不客气地吼着,裴元志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怒道,等他摆平了景老爷子,再来收拾西门鑫! 裴元志十分真诚地说道,“好,景爷爷忙,元志就长话短说吧。元志,一直希望,和景府永远做亲戚,所以,决定娶蓁儿。” “……” “蓁儿是婉音的表妹,元志会将对婉音未尽的爱,移到蓁儿的身上。蓁儿如今正病着,又只能用元志的血,才能抑制住病情,她离了元志活不了。元志也十分喜欢她,不忍看着她小小年纪就离世。” “……” “所以景爷爷,求您将蓁儿嫁给元志吧。” “呵——”西门鑫摇摇折扇,轻笑一声,“将对婉音小姐未尽的爱,移到蓁儿小姐的身上?裴元志,你对林婉音小姐,有过爱吗?” 裴元志简直恨死这个拆台的西门鑫了。 他咬牙怒道,“如何没有?我们是青梅竹马的爱人!我从七年前起,就喜欢上了她!我用八抬大轿娶她进门,如何不是爱?” 西门鑫冷笑,“那你亲娘冤枉她时,你在哪儿?替她说过一句真话没有?这女人贞不贞的,自己男人最是清楚,对吧?裴世子?” 裴元志气得,想踢死西门鑫的心都有了。 他正要开口辩驳,却听景老爷子冷冷说道,“裴元志!你对婉音几时有爱?那是虚情假意!骗了她,还想骗蓁儿?哼,休想!老夫不同意!” 裴元志早料定景老爷子不会同意,脸色马上一变,不再是讨好的神色,“景爷爷甘愿看着蓁儿死?” 景老爷子冷着脸,看着裴元志,未说话。 裴元志不再装了,哈哈哈冷冷一笑,“老爷子,您今天不同意,也得同意。” “要是老夫不同意呢?”景老爷子淡淡扬眉。 “那就休想走下这条船!”裴元志的手一挥,那几个装成仆人的护卫,一下子围在了景老爷子和西门鑫的左右。 景老爷子神色不惊。 西门鑫则呵呵两声,“哟呵,这是在威胁吗?”他扭头看向船的窗户口,现,船已划离了岸边,距离岸边,已有几十丈远了,“裴元志,你打的算盘,可着实的好。” “你们知道是威胁就好。”裴元志拍拍手,从船舱后,又走出几个人来。 其中一个穿红着绿的胖妇人,头上插着珠花,一团喜庆。 还有一个官员模样的人,景老爷子认出,那是朝中的一个侍郎,姓江。 另外一人,是礼部的一个官员。 看到这阵势,景老爷子明白了,这是逼婚! 有媒人,有证婚人江侍郎,有主婚人礼部的官员,有男方裴元志,有女方代表西门鑫和他。这足以完成一场交换婚书的仪式。 好会谋算! “你这是干什么?”景老爷子的目光,朝几人脸上淡淡扫过,故意问着裴元志。 裴元志倒了一杯酒,遥遥敬向景老爷子,“景爷爷,元志真心想娶蓁儿,景爷爷不答应,元志只好出此下策了。” “……” “再说了,蓁儿的病只有元志的血能救,景爷爷,你忍心看着她死?” 西门鑫哈哈一笑,“裴元志,实话告诉你吧,蓁儿小姐的病,已经好了。所以,你的肮脏的血,还是继续呆在你的身体里好了,就别拿出来恶心人了。” 裴元志的脸色忽然一变,“不可能,她中的是盅毒!而且还是子母盅,我这边母盅一驱动,她体内的子盅就会作,她就会昏倒,要是不服我的血抑制住子盅,长久下去,她就会血尽人亡!” 景老爷子听说,景蓁的病是中了盅,气得身子颤,“裴元志,你卑鄙无耻简直不是人!” 西门鑫伸手扶着景老爷子,“景爷爷,别气了,他几时是个人了?他一直不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