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宁的侍女和护卫,哪有胆子敢私自打他? 这么说来,长宁没有疯! 李皇后讶然,“皇上,整个郁府的人,都说她疯了,为何皇上说她没有疯?难道——”她冷冷一笑,“皇上昨晚去了长宁的住处?” 正德帝觉说漏了嘴,闭嘴不再言语。 李皇后站起身来,目光清冷望着正德帝。 “如今,满京城都在传说一件事情,郁丞相的平妻,跟府外一个陌生男子私会,被丞相抓了现形,毒打了一顿后丢府门口示众了半天。皇上昨晚去了郁府,偏又今早才回,身上又莫名多了些青紫牙印,让人不免怀疑,皇上就是那个同平妻私会的陌生男子?” 正德帝气得一噎,“怎么可能,她也配?” 李皇后又道,“皇上,‘瓜田李下’这四字,皇上该比臣妾懂才是。” 正德帝气得磨牙。 李皇后却已转身往外走去,“都进去吧,好生服侍着皇上。” “是。” 刚刚走开的太监宫女,和两个太医,又一齐走了进来。 “滚开!滚开!”正德帝心情不好,骂着身边的人。 吓得个个惶惶不安。 也因为心情不好,将后来进来问安的陈贵妃一行人,一并骂走了。 陈贵妃气得在心里头,狠狠地骂了一顿李皇后。 该死的李皇后,她一定是成心跟皇上作对,害得皇上心情不好,连带着她也被骂了。 李皇后走后,正德帝想着李皇后的话,越想越烦躁,“六福,出宫去打听打听,都在说些什么。” “是。”六福应了声,去打听去了。 正德帝虽然没有明说,是查什么,但是六福还是听明白了正德帝的话,无非是打听,人们怎么评说正德帝。 六福出了宫之后,在街市上逛了逛,听得人们的聊天内容,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回了宫。 来向正德帝汇报情况。 “打听到什么?”正德帝屏退了屋中的随侍人员,只留下六福一人。 “皇上……”六福惨白着脸,吱吱唔唔不敢说。 “说!朕赦你无罪。” “是。”六福这才敢大胆地开口,“人们说……说,丞相府的那个……那个奸夫……,长得像皇上,又说,奸夫被打了,皇上也受了伤,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砰—— 虽然早料到人们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正德帝还是气得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 吓得六福“扑通”一声跪下了。 “郁文才,朕饶不了他!”正德帝咬牙切齿,要不是郁文才玩失踪,长宁的人,哪里会误会他是贼子?又哪里敢打他? 郁文才这是报私仇么? 胆子不小! “拟旨——”正德帝咬牙怒道。 六福抬头,慌忙应道,“是是是。” 正德帝挨了打,心中怨恨着郁文才不帮忙,恼恨之下,对郁文才罚了一年的俸禄。 另外,正德帝又命郁文才在御书房前,跪到天黑才准回。 堂堂一国丞相在御书房前罚跪,很快引得不少宫人站在远处偷偷来看,时不时的,还送上几声笑语声。 偏偏御书房前,连棵遮阳的树都没有,这夏季的天,辰时一到,太阳就开始火辣辣。 将郁文才差点烤熟了。 郁文才心中恨呀,都怪长宁,好端端地打正德帝做什么? 这下可好,正德帝心中有气无处,全他头上了。 又晒又饿,又渴,郁文才跪的几个时辰,简直生不如死,他在心中,狠狠地骂起了长宁。 长宁收到王一送来的宫里头的消息,只淡淡一笑,“郁文才骂我?骂吧,全都记下来,他今天骂得欢快,他日和离时,可别哭!”她会一文钱,也不给郁文才。 …… 京城的事情,也很快传到了丰台县樱园。 郁娇看着楚誉递给她的密信,眸光闪了闪,“郡主想和离?” 楚誉点头,“她和郁文才互相不喜欢,加上郁文才又做了件令她恼恨的事,她怎能不和离?” 郁娇将信纸扔进煮茶的炉子里烧了,冷笑道,“早和离早好,郁文才欺负她多年,是该叫郁文才滚蛋了。” 两人正说着话,黑水忽然闪身出来,在园子门口说道,“主子,四小姐,有客人求见。” 郁娇看向楚誉,“这处地方,不是只有西门鑫知道吗?又是哪里的客人来?” 楚誉也诧异,问着黑水,“是谁来了?” “是左公子,他说是无意间找到这里的,又说记得这是先帝的行宫,料想主子在此,才说一定要进来。” 楚誉皱眉,想了想,说道,“那就叫他进来吧。” 本院,请勿转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