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衣衫被皇上脱了之后,但她马上被人带走了,臣妾恰巧进来看到皇上有所求,就让身边的宫女替代了。” “你怎么敢!”正德帝咬牙切齿,“是你放走了长宁对不对?你怎么敢?”正德帝一把将李皇后从椅上拽起来,抓着她的肩头死劲地摇着她。 摇得她头上的钗,叮叮当当直往下掉,没一会儿就披头散了,一身的狼狈。 李皇后的个子比他瘦小许多,她在他手里,犹如一只老鹰抓着一只小鸡在虐待。 李皇后宽大的袖子扫过茶几,茶杯滚落下来,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她的脚上,疼得她眼花直冒。 但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浮着些许讽意。 “皇上,您的女人还少吗?为什么一直惦记长宁?当年,长宁已经答应嫁你了,是你拒绝了她!” “那又怎样?” “她嫁人了,你还找她,就不怕世人笑你么?” “朕是皇帝!她敢不从?”正德帝暴怒。 他的心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长宁那天的神色,的确是被男人欺凌过的样子,加之后来宫中女医给长宁检查过身体,也证实长宁在当日与男子欢好过。 而郁文才,一直老老实实地坐在皇后宫旁的长春殿里赴宴,不可能进得了皇后宫的偏殿。 那么说,那个男人不是郁文人。 他心中又惊又怒又慌,咬牙切齿,“救走长宁的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他等候了多年的女人,刚刚到手,却被别人抢走了,叫他如何能忍? 李皇后的唇角扬起,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却十分的畅快着。 正德帝他也有今天? 当年,他看着她得知路子恒死讯后,崩溃得几乎要自杀的神情时,他不是得意地笑过吗?他威胁她,她不嫁他,路家跟李家全都得死! 宣旨后的第七天,他就强行将她娶到他的府里,他一边告诉她这一天是路子恒的头七,一边跟她强行圆房。 他折腾她一夜,她就哭了一夜。 如今,轮到她笑了。 “皇上就见不得长宁好么?她难道不该拥有幸福吗?”她笑容灿烂看着正德帝。 这个在人前对她好,在人后折磨她的恶魔。 正德帝眯着眼,“难道是……是他?玉衡?”他的眼底里崩出杀意来,“是你让玉衡进了你的宫中,救走了长宁对不对?长宁当时中了药,她必须要一个男人才能解毒,是玉衡?郁娇是他的女儿?” 李皇后淡笑不语,眼角微挑,眼波妖娆。 他宵想裴樱,她便将裴樱嫁给他父皇,让他看上的女人做他的继母。 他惦记景纤云,她就将景纤云嫁给林伯勇,让他们二人双宿双飞去,林家世代武将,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敢抢。 他窥视长宁,她将长宁嫁给郁文才! 他敢对长宁下药,她就将长宁送给他的对手玉衡,那是北苍国摄政王,他一辈子忌惮的人,让他只敢愤怒却无可奈何。 她杀不了他,她就给他找仇人! 她喜欢看着他着急,着急心中惦记的女人一个个嫁给了别的男人。 这种复仇的感觉,着实的畅快。 李皇后唇角的笑容渐渐加深,露出玉白的贝齿,显得她心情十分的好。 “你胆子不小,居然敢这么对朕!你怎么敢——”现被算计的正德帝,顿时暴怒着咆哮起来,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李皇后狠狠地打翻在地。 砰—— 李皇后的身子撞到茶几上。 茶几上的点心盘子,茶碗茶壶,全都砸到了她的身上,烫的茶水,叉点心的尖利的银叉,全都肆虐地欺凌着她的身体。 但李皇后却没有哼出一声来。 也习惯了被虐。 尽管被打,被虐了,一身狼狈着,她依旧笑得淡然,唇角溢出的一丝血渍,挂在白皙的下巴上,竟比往日的容颜更加妖娆几分。 “你起来!”正德帝将她从地上揪起,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将她拖进了内间的卧房,然后,又将李皇后重重地扔在了地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