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去。” “是。”嬷嬷欢欢喜喜地往外走。 不过呢,嬷嬷一推开门,就被眼前之人给吓住了。 “你……” 来人二话不说,直接将嬷嬷拍昏在地。 梅姨娘吓得身子僵住,“你是谁?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这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峻,那目光中浮着的戾色,如同刀子般,仿佛要将她刺个对穿。 正是脸上贴了**的楚誉。 梅姨娘身旁的丫头,吓得张嘴准备喊叫,被楚誉弹起一粒石子给打昏了。 梅姨娘更加惊吓了。 楚誉反手关了门,缓缓朝梅姨娘走来。 梅姨娘咬了咬唇,惨白着脸问道,“大……大侠,你要银子,要奴家的身体,尽管拿去,只求你别杀我。” 梅姨娘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那张千两的银票来,递向楚誉。 楚誉冷笑,“某,稀罕你的银子?你这等货色,给某的女人扫地,某都不稀罕,要你?呵——” 楚誉已走到梅姨娘的面前,他袖子一抖,一只雪亮的小刀,弹到了梅姨娘头上。 没一会儿,又返回他的手里。 梅姨娘吓得身子晃了晃,一大戳头,随着她头的摆动,飘到了地上。 “大侠饶命啊,大侠要奴家做什么,尽管说,别杀奴家。”梅姨娘吓得跪倒在地,瑟瑟抖地哭起来。 “我听说,你跟郁四小姐说,她不是郁丞相的女儿,而是——当今皇上的女儿,这件事,谁跟你说的?若是说了假话,某将你送到这处集镇上的窑子里去。那里正大收女人,年纪不限,美丑不限。” 送到窑子里? 那不是要她卖身吗? 梅姨娘吓得慌了神,“我说,我说,是……是老爷说的,我家老爷亲口告诉我的。” “你敢撒谎!”楚誉忽然抬脚,将梅姨娘踢翻在地,冷笑道,“看来,你是想进窑子里了?” 梅姨娘疼得哀嚎一声,“是个蒙面的白衣人,他将奴家抓到后,让奴家这么说的。” “白衣人?”楚誉的目光微缩影,“说具体一点。” “个子……和大侠一样高。脸上蒙着面纱,看不到真面容,不过,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听声音,是个年轻人。”梅姨娘想了想,说道,“哦,还有,他的身边有一群黑衣人,都很怕她。” 楚誉沉思起来。 梅姨娘继续哭道,“大侠,奴家也是被逼的,奴家只是个弱女子,要是不答应,他会杀了奴家,大侠,奴家将事情经过说给你听了,你放过奴家吧,奴家给大侠磕头了,将来一定烧高香,供奉大侠——” “某不跟女人计较,但是,郁四小姐好像不想原谅你。” 梅姨娘一愣,“大……大侠?” “所以呢,你得得到一点教训才好!下回见了郁四小姐,给某老老实实的恭敬着,再敢暗地里算计——” 他眸光一寒,忽然抬手。 刷—— 雪亮的刀子飞向梅姨娘的脸。 啊—— 吓得梅姨娘尖叫一声,慌忙捂脸。 刀子却没有划上她的脸,但将她的一只耳朵给削了下来。 疼得梅姨娘又是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耳朵不住地哀嚎。 她看到掉到地上的那只血淋淋的耳朵,眼皮翻了翻,昏倒在地。 楚誉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轻轻弹落小刀上的血渍,然后,离开了屋子。 …… 景蓁的房间里。 郁娇进了屋子后,就一直坐着,也不说话,而且,脸色微微泛白,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景蓁讶然看她,“娇娇,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这可太不像郁娇的性格了。 郁娇年纪比她小,可说话做事,倒像是她的姐姐一样。 算计裴元志时,眼皮都不眨一下。 面对突袭而来的黑衣刺客,也是毫不慌乱,沉着处理。 可这会么,像是遇到了天塌地陷的大事一样。 “也没什么事,就是像跟你说说话。”郁娇免强笑了笑,“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来骚扰你,比如裴元志的人?” 景蓁摇摇头,“没有,不是有霜月在吗?她就在隔壁的屋子里,我这会有点风吹草动的,她马上就来了。” “……那就好。”郁娇低下头去,目光正好落在裙子上。 裙子,楚誉洗过了。 他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