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由着你们说了算?你们的单子爱写多少是多少,我们不得吃大亏?” “你……你们……”景夫人都要气得吐血了,天下还有比这裴家人,更不要脸的人吗? “夫人,那你们说,究竟要我们景家怎么做,才让我们拿回婉音的嫁妆?”景文忠也被这母女二人气得身子抖。 “拿婉音签字的单子来呀。”裴夫人慢条斯理的饮茶,目光淡淡望向景文忠夫妇。 想从永安侯府裴家拿东西?有那么容易的事吗?当永安侯府,是菜园子?随进随出?想得美! 景文忠气得一噎,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婉音已经死了,他们上哪儿找她签字去? 景夫人冷笑,“裴夫人,你们是不是故意不给嫁妆?不给,咱们衙门里说话去!您当着顺天府的府尹大人说,不给了,我们景家再另作打算。何必这般刁难我们?让我们找婉音的签字单子?” 裴夫人的目光攸地一沉,“景夫人,你敢恶意诋毁我们裴家?我们只是怀疑这份单子的真实性,有错吗?换作是你们景家,有人也这么写几个值钱物品的单子到你们家取财物,说是景家曾老爷欠下的,你们也给?” “说来说去,你们裴家还是不想归还嫁妆了?”景夫人冷笑。 “我们要签字的单子,不是不还!”裴夫人淡淡回道,“景夫人是在冤枉我们裴府。” 霜月咬牙冷笑,小声问郁娇,“小姐,奴婢好想打人,打得这母女二人找不着北,他大爷的,太不要脸了!”想不到堂堂一等侯府,害死媳妇不说,还扣着嫁妆。 她走南闯北十多年,就没见着比这裴家母女不要脸的第三人! “先等等……”郁娇道,她眯了下眼,“我自有主意。”裴夫人要林婉音的签字单子? 她就是林婉音,签个字而已,这只是小事一件。 郁娇微微一笑,望向景文忠和景夫人,“舅舅舅母,我忽然想起来了,我义父的手里,就收着一份嫁妆单子呢,上面有婉音的签名。” 景文忠和景夫人忙看向郁娇,惊喜问道,“真有这一份单子?”要是有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郁娇点了点头,“嗯,有的,义父曾跟我说,等我出嫁时,也给一份同样的嫁妆给我,大约怕我不相信,就将单子给了我。” “那可太好了,现在那份单子在哪儿?”景夫人听说,有林婉音签名的单子在,心下大喜。 郁娇说,“我放在郁府了。” 霜月眯了下眼,郁娇有单子?那她还跑去景府找什么单子?这不是多此一举? 景文忠也松了口气,“郁娇,那就辛苦你的侍女一趟,现在去取来单子。” 郁娇又道,“不过,我和我的侍女不识字,还得麻烦舅母将您手头的单子给我,我们好拿回去比对着寻找。” 景夫人微笑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那婉音签字的单子,这一份,不要也罢了。” 景夫人说着,将单子递给了郁娇。 郁娇认真的收在袖中,又说,“还是我亲自去吧,这么重要的东西,让丫头去取,我不放心。” 景文忠和景夫人没有怀疑什么,说道,“好,我们等你,快去快来。” 景夫人要让蓝婶跟着,郁娇谢绝了,太多人跟着她,她还怎么做假? 她找借口说,人多了,行动慢,只带着霜月出了裴府,连桃枝和钱婶都没有带,将二人留在了景夫人身旁。 因为霜月会武,遇到突事情,霜月会护她,多了不会武的桃枝跟钱婶,反而麻烦。 她去取单子,要是裴夫人派人暗中使坏,暗中偷袭,不会武的人跟着,反而坏事。 郁娇带着霜月离开了裴府,两人坐上了府里的马车,小全子将马车飞快地赶离了裴府。 既然做假么,当然得做个样子,往郁府而行,走上一圈,再走回来。 正如她猜测的那样,马车走了一段路,走进一条僻静的街道后,就听霜月低声说,“小姐,有人在暗中跟着我们的马车。是从裴府方向跑出来的,有四个人。小姐,裴府的暗卫,想干什么?” “抢我手里的单子。”郁娇微微一笑,“因为我说,我不识字,如果我手里的单子不见了,那么,林婉音的嫁妆,就拿不出来了。而且呢,一定还有几人,已经去郁府偷那份林婉音签过名的单子了。” “啊?他娘的,裴家人能不能再卑鄙无耻一点?”霜月恶心得往一旁啐了一口,冷笑,“你等着,老娘这就去宰了那几个裴家暗卫!” 霜月的脾气一上来,身份大小也不管了,骂爹骂娘骂大爷,跟灰宝一样,张口就来。 不过,郁娇也不在意这些。 只见霜月从腰间拔出了软剑,身子一闪,飞快跳出了马车,去迎那四个暗卫去了。 倒是将赶车的小全子吓得不轻,“小姐……” “有我在,你怕什么?”郁娇道,“将马车停在路边,我们候着霜月!”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