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请你来,是想邀请秦居士明日水陆法会的时候来观礼。”智仁大师诵念完佛号后,对秦宇说道。 “知道贵寺要举办水陆法会,就算大师不邀请,小可也要厚着脸皮来参加。”秦宇开玩笑的说道,不过这也是他心里话,水陆大会,佛教的第一盛会,他又怎么可能愿意错过。 “秦居士放心,水陆法会举行七天,秦居士可以居住在我这禅院内,作为特邀嘉宾和郑先生一起观礼。” 智仁大师笑道,不过听到这话的郑裕森却是眼底闪过了一道精光,这位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先前并不清楚,现在看智仁大师对这位年轻人的态度,让他心里有些吃惊了。 智仁大师对待这年轻人的态度甚至还要在他之上,郑裕森很清楚,他能坐在这里和两位大师品茗,是因为这次水陆大会,便是由他资助举办的,一应开销都由他出,可就是这样,这七天的时间内,他也只能住在寺内专门为他们这类人留着的客房,而不像眼前这位年轻人,竟然直接可以住在这智仁大师的禅院内。 郑裕森很清楚,以智仁大师的心性,如此对待这位年轻人,必然不是因为对方的家世,论财富,郑裕森是郑家的家主,他很自信,在国内也许有几个家族的财富比他多,但那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么一位年轻人来当家的,而论地位,只有那顶级的几家家族的嫡系子弟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但是那几家的后人他也都见过,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看就是很陌生,所以也排除了。 郑裕森开始对眼前这位年轻人的身份产生好奇了,只是无论他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秦宇是一位风水相师,实在是因为秦宇的年纪太年轻了,很具有迷惑性,而偏偏智仁大师又没给介绍秦宇的身份,只有明生法师提了一句“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但是这句话的范围太广了,等于没说。 “郑先生还不知道秦居士的身份吧。”明生法师眼扫到了郑裕森脸上的疑惑,他和智仁大师是师兄弟,不过智仁大师专心研究佛法,而他作为方丈,要分心待客接人,所以在为人处事上会比较圆润一些,不管怎么说,这次水陆法会能举办,郑裕森作为资助人,明生法师还是要和对方处好关系的。 “秦居士是玄学会的会员,更是在今年一举摘下广_州玄学会的魁首荣冠,可是风水相师界中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哦!”郑裕森听到明生法师的话后,脸色陡然变化,看向秦宇,在他们这一辈人眼里,对于风水一直是深信不疑的,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年轻人竟然是一位风水相师,而且能得到这两位大师的赞叹,想来在风水相术的造诣当属不低。 “两位大师谬赞了,小可只只是刚进入风水一行,可不敢称什么天才。”秦宇摆了摆手,谦虚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秦居士日后的成就无可限量,具有成为一代宗师的潜力。”智仁但是却是认真的答道。 “宗师的潜力……” 听到这话,郑裕森是真正的震惊了,他了解这两位大师的心性,既然两位大师这么说,那就说明眼前这位年轻人真的有成为宗师的潜力,宗师啊,郑裕森可是知道,风水界自从民国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宗师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位风水宗师,走到哪里都会受到各大家族最隆重的礼待,而且就算是这样,也得看人家宗师给不给面子,愿不愿意让他们上赶着巴结。 同样的,也没有人愿意得罪一位风水宗师,不然的话,对方随意在他们祖上的墓前走一遭,那不得家族衰败,而且,现在社会不同于古代,随着法制的普及,他们也不敢对风水宗师使用一些强制性的手段。 虽然智仁大师只是说眼前这年轻人有潜力,但这就已经让郑裕森不敢小觑了,拥有宗师的潜力,那么最起码也是可以成为大师级的人物,而且还是大师级中顶尖的存在,一瞬间,郑裕森心里便起了结交的心思。 也许现在这位年轻人还是连大师都不是,但是郑裕森作为一个商人,最擅长的就是投资,在对方未成就大师前结交好关系,这要比等对方成为大师后再去结交成本低的许多,而且这投资,也许他用不上,但是他的子孙后代却是能用的上,成大事者,当深谋远虑,一眼看尽百年,为后代子孙谋福,确保家族的长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