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回去找那严老板将邵康挑放下的那几块翡翠毛料全部给买走。 这横财本是无主物,秦宇得到的心安理得,丝毫不会感到愧疚。 不过现在摆在秦宇面前的也有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让那严老板肯将那几块翡翠毛料卖给他。 他是和庄睿一直站在一起的,那位严老板也清楚,要是他就这么给那严老板说要买翡翠毛料,没准那严老板会以为是庄睿要买,但庄睿是谁,今天之前,秦宇可能不知道,但是经过今天这场赌局,还有边上围观人群的议论,他是明白了。 庄睿就是赌石界的顶级高手,在赌石界,那就是天王巨星一样的存在,如果被严老板认为是庄睿要买这几块翡翠毛料,不说那严老板卖不卖,就是卖,恐怕价格也是天价了,名人效应的恐怖,秦宇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秦宇现在是必须想个借口,可以让严老板将毛料卖给他又不会起疑心,实际上,从邵康第二块毛料解出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了,终于在他到银行察看卡里余额的时候,给他想出来了。 秦宇顺着原路返回严老板的那个仓库厂,厂房的大门还没有关闭,秦宇走进去,看到严老板正一脸愁容的坐在厂房院子中间,手里还捏着彭飞给他的那张支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秦宇走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老板,有人来了。”倒是严老板的那几个工人正在一旁清理碎屑,看到秦宇进来,开口提醒严老板道。 “你是?”严老板这才抬头,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秦宇,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问道:“这位老板不是和庄老师一起离开了吗,怎么,有事情吗?” “严老板,是这样的,我和庄哥算是世交,对于赌石呢,我是一个新手,不过今天看了庄哥和邵康的比试,激发了我对赌石的兴趣,所以想要买几块毛料练一下手。” 秦宇一边说着,一边还搓了搓手,颇有一些赌徒的神态。 “练手?”听到秦宇的这话,严老板皱了皱眉,盯着秦宇好一会后,才继续说道:“我这两仓库的毛料可都是正宗的缅甸老坑出来的,价格可都不便宜,几百万的都有,可不适合你练手。” “严老板,你唬我呢。”秦宇一翻白眼,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说:“我都听到人家议论了,你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的毛料了,不然我庄哥也不会只解出芙蓉种,那邵康更是,解出来的是最低级的花青豆种。” “既然你觉得我这里的毛料不可能解出好的翡翠,那为什么还要上我这里来买?”严老板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仍然是紧紧的盯着秦宇,质问道。 “这不是知道你这里的毛料肯定会便宜嘛。”秦宇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让严老板几乎要吐血的话出来。 “你这毛料现在肯定是没人要了,只能低价卖了,刚好我就买几块来练练手,要是运气好,真让我解出翡翠,那不就大发了,要是没有的话,那也没什么,就当花钱教个学费得了。” 秦宇说的很坦然,严老板眉头反而皱的更紧了,又继续问道:“那怎么不见庄老师和你一起来。” “严老板,我丢不起那人啊,我庄哥是什么身份,赌石界的翡翠王,玉圣啊,让他指导我一个菜鸟,而且还是到你这买几乎没可能出好翡翠的毛料,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死了,所以我压根就没有告诉我庄哥。” 秦宇一阵惊呼,随即表情变得有些不耐,说道:“严老板,我这是来买毛料的,你怎么像盘问犯人一样,你要是愿意卖,那咱们就进去挑毛料,要是不愿意,那我现在转身就走,不罗嗦了。” 严老板脸上的表情开始明暗变换,他有点相信眼前这位男子说的话了,因为先前这位男子和庄老师身边的那位清秀男子交谈的话他也听到过,确实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菜鸟,再听庄老师身边的那位男子讲解赌石的一些常识。 而且,另外还有一层原因,让严老板选择了相信秦宇的话,而这层原因是秦宇没有说出来。 严老板做了这么多年的翡翠毛料商人,见识过太多赌石的客人了,他很清楚一个现象,越是那些菜鸟,刚踏入赌石一行的新人,就对自己越是充满了自信,他们不会去崇拜那些成名已久的高手,带有一种不以为然的心态。 所以,严老板认为,眼前的这男子就是这样的一个新人,也许他可能是想要练手,但更多也是想以便宜的价格买到一些毛料,寄希望可以解出顶级的翡翠。有句话怎么说的:无知者无畏。m.weDaLIaN.cOm